“哦?我相信,我相信因為你跑的比誰都快。”王孝棠哈哈大笑道。
潘世仁道:“我……我……我這是因為最近比武受傷,否則我會怕你。告訴你,你不要趁我受傷之際落井下石。”
“我從來都不落井下石。”王孝棠道,“我只會痛打落水狗。”
潘世仁氣得不行,咬牙切齒一番,只得揮手道:“我們走,我們不與這等瘋人一般見識。”帶著身邊的嘍囉們頓時落荒而逃。
見潘世仁一眾走遠,周鈴兒連忙關上院門,跑回來高興地蹦跳著叫道:“小棠哥你真厲害。”此時便聽到噗通噗通兩聲,掛在樹上的兩個小嘍囉才從樹上掉了下來,惹得周鈴兒再一次笑起來,那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王孝棠也忍不住笑了,甚為開心。
這時候虛平走了出來,在王孝棠身邊認真說道:“他們不是什麼中邪,而是吃了一種異域迷藥,叫做十年草。”
“十年草?”王孝棠驚訝道,“這是什麼東西?”
鄭雲霄道:“莫不是吃了之後要睡上十年?”
虛平道:“十年草是西域奇草,我師傅曾經說過,這種十年草生長極為不易,人吃之後要瞌睡十年。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誰要是睡上十年,早就餓死了。我師傅當初在江湖行走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大盜,這人便是用十年草的高手,曾經用它來迷住大家小姐,然後姦汙其人。我師父與幾位義士氣憤不過,追擊了七天七夜,終於將那大盜殺死,然後毀掉了所有的十年草以及種子。他說吃了這十年草的人不知能昏睡多久,大概十年一說只是大家以訛傳訛吧。”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會不會解毒?”王孝棠關切問。
虛平自信滿滿地說道:“我之所以說這麼多,自然是會解了,當今世上除了我之外,只有我師父一個人會了,便是第三個人也沒有。”
王孝棠立即笑道:“那你還等著什麼,趕緊解毒啊道士。”
虛平道:“我這一口水都沒喝,休息,休息一會兒,不耽誤。”此時天已經黑了,卻是該做飯了,只是周家人無心吃飯。鄭雲霄也道:“秀才,你莫要著急,難道你忘記道士上次用針,最後累得幾乎虛脫?這用針不是小事,非是他矯情。”
王孝棠忙道歉說自己焦急了,便自作主張吩咐周鈴兒去做飯,周鈴兒見王孝棠回來了便有了主心骨,與母親一說。周嬸知道原來這小道士能救人,頓時高興不已,周嬸忙道:“這倒也是,豈能讓先生們如此勞累,這便給大家做點飯菜。”
給大家做了一鍋麥飯,又炒了兩個小菜,那周鈴兒便拎著酒壺去打酒,可是沒過一會兒卻哭著回來了,說酒家不賣,非說咱家不詳,有邪氣。
王孝棠氣得要拍桌子,卻陡然想起來把客棧桌子拍碎的事兒了,這才悻悻地收了手,道:“欺人太甚,到底周大叔窺破了他們傢什麼秘密,讓潘家如此趕盡殺絕。”
“多虧你在。”周鈴兒抽泣著道。
周嬸道:“小棠啊,你讓嬸子怎麼感謝你啊。”
王孝棠道:“嬸子你這麼說就外道了,不把我當做自家人了。”說到自家人,那周鈴兒臉色又紅了起來,到底是母親敏感,立即察覺到了女兒的異樣,心中一動稍作打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