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懂事了,那人就一點都不懂事,不必理會他!”
白佇乖巧地低著頭,臉唰的一下紅了。
“我想買酒,不知方不方便?”
阿眠從酒櫃上跳到他身邊,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你太客氣了,而且歸去來晚上不賣酒,姐姐請客!”
白佇如此可愛又可人,尤其是那溫潤的笑容,瞬間將玄霄那個大魔頭帶給她的心理陰影一掃而光。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白佇坐到凳子上,開啟阿眠遞給他的酒,就著酒罈喝了一口。
“鎮子上的人說阿眠姑娘釀的酒好喝,果真如此!”
“你叫我阿眠姐姐就好,我叫你什麼呢?”
阿眠託著下巴,笑眯眯地盯著白佇看,“叫你小白好了。”
沒想到她隨手一救,就救了個這麼好看的白麵小生。
白佇聽了,面露難色,“可是我不小了,肯定比阿眠大。”
“我是你的恩公,恩公說的你記著便是。”
阿眠佯裝生氣,板起了臉。
白佇見狀,連忙妥協。
“好,都聽阿眠姐姐的,小白聽起來還挺可愛,我養的雪狼狗就叫小白。”
阿眠聽了,露出一言難盡的神色。
她嘴角抽了抽,尷尬地笑了道:“那我……,還是叫你大白吧。”
白佇展顏一笑,紅著臉詢問:“阿眠姐姐,我可否在這裡住些日子?”
“當然可以。”阿眠毫不猶豫道。
只要玄霄不來,白佇想住多久她都樂意。
有這樣一個善解人意的跟班陪著,日子定然不會那麼寂寞。
白佇聽了激動不已,仰起頭就將手裡的那壇酒一飲而盡了。
——
三天後的傍晚,雲霞鋪了半邊天,玄霄的畢方鳥到歸去來取走了解藥。
“阿眠姐姐,他還會回來嗎?”
白佇嘴裡叼著一根甘草,靠在門上,望著畢方消失在雲層,若有所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