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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琪在形容南宮敏玉的時候,就像是在形容一頭畜生,對於沒有價值的事情,梁千洛的確不會花費太多的心思,可是這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啊。
他不想讓別人笑話自己聖母,可是真要做出決斷的時候才發現,實在是太難了。
“如果真要這樣的話,那我也只能同意。”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在我們身邊真的沒有其他人了嗎?”
話音剛落,只聽見叢林中傳來了簌簌的聲響,一陣放蕩的笑聲劃過耳邊,“四公子到現在才發現了我的存在,實在是不科學呀。”
梁千洛只要稍加辨認就能夠聽出來,是百裡傾,他覺得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想不到千算萬算,算不到今時今日的相逢。
原本就是從百裡傾那裡逃出來的,若是被他發現,哪裡還有半點生機呢?
更何況,百裡傾對穆天琪恨得咬牙切齒,現在既然想狹路相逢,必定要決出個你死我活。
“怎麼是你?”
穆天琪皺著眉頭,看到了落在自己跟前的白麵書生,他手持一柄玉扇,風流倜儻的樣子,跟原本在府裡頭那卑躬屈膝的奴才樣截然不同啊。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世間原本有無數種的可能性,只不過是你想不到罷了。”
“我自然會想到,你的真實身份不可能是個白麵書生,對了,你還是個想要竊取我妻子的小偷。”
穆天琪將這些話說得這樣婉轉,梁千洛聽著不好意思,她看著百裡傾,狠狠說,“你為什麼這樣糾纏不休?”
“是啊,在我的記憶中,在這中原大地上,不過是糾纏了你三次而已,一次是在洞房花燭夜之時,一次是在一個時辰之前,另一次就是在這裡了。”
雖然是在黑暗中,可是梁千洛分明能夠感覺到他嘴角的笑意,帶著惡意,帶著猥瑣。
“如果你真的要毀滅我的幸福,那就將我的性命取走吧。”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怎麼知道,會給你幸福呢?”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樣的蠻夷之輩,自然不懂得這句話的分量。”
穆天琪側過臉去看梁千洛,雖然知道在這個時候感情用事是十分不專業的表現,可是他還是忍不住要濕了眼眶,人生已經如此艱難,艱難到每走一步路都要斟酌,可是一個女子的愛意,卻能在這樣萬分焦灼的情形之中表現出來,對於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呢?
“我不管,我恨透了穆天琪,就要毀滅掉他所愛的一切,包括你。”
說完,他的腳尖輕點,直直地朝著梁千洛飛過來,梁千洛一個躲閃,在一棵參天大樹旁站立,這個地方雖然崎嶇難行,可是終究有它的地理優勢,即便是武功再好的高手,找不到極好的落腳之處,都有可能深陷在沼澤之中。
既然百裡傾要對自己這樣不仁不義,也不該怪他此時此刻的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