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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保全他的性命,不要讓他死於非命。”
趁著這個熱乎勁,硯冰說。
“你明明知道這是在難為我。”
齊燕寧說著,看向了不遠處的燭臺,燭火幽深,照不亮這個地方的一點光明,可是撲騰的火焰,終究可以讓人的心裡頭暖暖的,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似乎也只有這個生命,能夠給人一些雀躍了。
“原本不應該答應我,既然已經說出這樣的話,又何必反悔呢?”
硯冰說完,搓著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告訴別人什麼?”
“告訴別人,你和南宮紐煙有惺惺相惜的情誼,你們纏鬥了一輩子,你對她難道沒有一些特殊的感情嗎?”
是啊,特殊的感情,這樣亦敵亦友的交鋒,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帶著相互依偎的含義,他不喜歡穆天琪捲入鬥爭中,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餘生要在算計中過。
“我怎麼想都不重要,天琪怎麼想的才重要。”
“相信我,等到你看到了我所能看到的,站在了我所站在的,你就會知道,想要對方平平安安的願望,會比從前任何時候都還強烈。”
齊燕寧思索了片刻,“你是要站好最後一班崗嗎?”
“沒錯。”
說完,他又蹲到了南宮紐煙的身邊,“我既然為他做了這個決定,就有義務和權力跟他解釋,為什麼我用自己的方法結束了他的這一部分,當然,我希望,所有的仇恨能夠在他這裡結束。”
說來倒是輕巧,可是歸根結底,將所有的産業移交到穆天琪身上之後,齊燕寧就要功成身退了。
有些東西註定是改變不了的,如果他真的能夠做到,想必好勝的南宮紐煙也不願意吧?
“我只能暫時答應你,至少從我的出發點來說,我可以盡一點自己的微薄之力。”
“那就好,你走吧,如果你今天沒有辦法準時到達那裡,事情遠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
說完,硯冰轉過身去,像是不想再進行任何回答。
齊燕寧聽了,快步走出這個地窖,她的腳步越來越急,硯冰的話越是清晰,也是在催促著他做一件事情——去解救自己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去完成他的承諾。
風聲呼嘯而過,迅疾到讓人感到害怕,梁千洛蜷縮在穆天琪的身邊,小心謹慎地觀察著周圍,雖然仍有動靜,可是孤獨有的時候就像是盤根錯節的大樹,能夠將人困在其中。
“他還能醒過來嗎?”
梁千洛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哭腔,穆天琪微微閉著眼睛,“你剛才說沒有找到水源,那麼我想,這件事情很難有所轉機。”
“你為什麼這麼淡定?他這樣依戀於你,你卻要做出這樣的情狀來。”
梁千洛有些不能理解,歸根結底,他都是個性情柔暖之人,在不同的情境之下,竟然能夠生出不同的道理,在那個冰冷的家族中,他知道南宮敏玉對自己的怨恨,所以也效仿了她,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