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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對這樣的事情掉以輕心,我就問你,現在對於綁架你的人還有什麼印象嗎?”
說著,穆天琪又走到了一旁,大概是因為草藥不夠,他還在努力尋找著可以治病的良方。
陸恩熙說道,“倒也沒有,原本是想出來散散心的,想不到被人突擊,毫無招架之力。”
“沒關系,到了明天,所有的事情都會有一個結局。”
細心的穆天琪總算找到了一個出處,在掩映的山洞之下,有一處潺潺的流水,大概是山泉來的,用手去觸碰的時候,還能夠感受到凜冽的冰意。
他像是個小孩一樣,高興地說道,“有水了!”
說完,他自己先舀了一手掌的清水,放在口中細細品嘗,等到確認無誤之後,才用大葉子包著清水,來到陸恩熙的身邊,輕輕洗著傷口。
“知道你對這樣的做法不屑一顧,可是正如你所說,既然是蠱蟲在你的身體裡頭作祟,那麼用極寒的水去濯洗它,說不定能夠産生想不到的效果。”
陸恩熙笑道,“歪理邪說。”
其實在心中,有一句始終說不出來的話在盤旋,穆天琪十分想問,他身體的這些來自西域的髒東西,會不會對他的生命産生威脅呢?
若是會,期限是多久?若是不會,那麼完全將它從身體裡頭消除的辦法又是什麼?
“若是覺得疼了,你便跟我說,我凡事小心就好。”
一邊想,穆天琪一邊小心翼翼地往她的傷口上倒水,傷口呈圓形,若是仔細看去,還能夠看到他皮肉之間潛藏的那一條白色的雪蟲,來回地蠕動,讓久經沙場的穆天琪都覺得十分惡心。
“現在算什麼疼呢?七天之後,才是我生不如死的時刻。”
說完,陸恩熙又嘆了一口氣,“話說回來,這應該就是我的命運吧,一直想要離開,一直想要往前,可事實證明,我是一個連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的人。”
穆天琪聽了,緩緩抬起頭來,眼神之中帶著冷厲,“你說什麼?”
陸恩熙的眉目之間閃過了一絲清冷,雲淡風輕的樣子倒是和他的年歲不相符合,“也沒有什麼,他們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威脅別人,我自然無話可說,只是可笑的是,一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對於那個要出現的男人來說,究竟代表著什麼樣的身份。”
說著,他稍微停頓片刻,又在眼神之間與穆天琪有所交彙,“讓你聽到了這麼多力不從心的話語,真是對不起。”
“你的脖子後面是不是有一個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