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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百裡息的手輕輕拍了一下宇文的肩膀,他的手掌沒有什麼溫度,甚至還帶著一股寒涼,宇文昭昭甚至覺得後背一緊,開口說道,“這個人我已經跟了很久,一直到這段時間,我才決定從她的身上下手。”
“你剛才跟我說,他是穆家被遺棄的人嗎?”
“正是,也是因為這一點,善如要將他綁在身邊,成為自己的籌碼。”
“可是你從善如的手中將他截獲,就不擔心他反撲嗎?”
“主人也看見了,如今善如的心思不完全在此人身上,百裡傾許久沒有見他,這一次他著急要進到穆府中,也是為了確認自己在百裡息心中的地位呀。”
宇文昭昭的聲音中帶著精確的揣測,他果然很明白主子想要什麼。
“那你想利用她做些什麼呢?”
百裡息故意弱化了心中的那份疑惑,手微微攥緊,倒是讓宇文感受到了力度,宇文昭昭說,“放虎歸山。”
百裡息倏地一下緊張起來,一雙眼睛在閃爍之間變得淩厲,他冷笑,“如果我沒有記錯,昨天你也用同樣的話,跟我形容了那個叛徒的去處。”
他向來懷有一腔熱血,雖然現在為情勢所迫,只好安慰自己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可是聽到宇文這麼說,胸口的怒火不由自主地竄起。
換個更尖酸的角度來想,宇文昭昭說來說去也就這麼兩句話,難道就打算讓他眾叛親離嗎?
他不願意麵對離別的場景,更不想要經歷一切不在手中的感受。
宇文昭昭抬眼看他,明顯能夠感覺到,額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來,神色間已充斥了慌張,他急忙分辨道,“所謂的放虎歸山,其實是將此兩人綁在一處。”
“什麼叫做綁在一處?你覺得他們能夠任由你的擺布,做一對船上的蚱蜢嗎?”
說完,百裡息緩緩踱步而去,雙手背立,表情中帶了糾纏,其實宇文的想法總算大膽,並沒有拘泥在狹小的空間之內,可就是這樣大膽的想法,好像是對他一次次的挑釁。
他束手束腳,不敢縱容,大概也是因為身份所拘,可是宇文昭昭的這份自由,卻好像是一把撒在傷口上的鹽巴,讓他無時不刻體會到身在高處的無奈。
“正是這個道理。”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宇文昭昭說完,回轉了頭來,此時,宇文招招倒是毫不恐懼地回應,“屬下當然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其實主人誤會了,我們兩個人才是被綁在一條船上的蚱蜢,我的心思早就歸屬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