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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的。”
說話間,冒著熱氣的酒杯被端到了眼前,宇文昭昭點了點頭,“沒什麼事情就不要招待那群莽漢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這裡交給我吧。”
老爺子沉默地看了一眼宇文昭昭,知道她的脾氣扭的很,無論怎麼樣都沒辦法說服他,只好嘆了一口氣,“好。”
亭臺樓閣自有一番風韻,子闌什麼樣的好景緻沒有看過呢?倒是在這漫天黃沙之中所看到的貧瘠和虛無,讓他更有一番感受。
手指頭不那麼痛,只是隨之而來的是內心的彷徨和計量,他原本想著,到了午夜時分,騎了馬就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在離這裡百餘裡的地方,倒是有主人給她留下來的驛站。
這個地方實在太過於詭異,從他的樓閣往外看,成片成片的黃沙翻卷而來,過路的客人寥寥,又是什麼支撐著這個客棧的精準運營呢?
便是這麼想著,都傳來了敲門聲,“是誰?”
子闌皺著眉頭問。
“姑娘,眼見得吃晚飯的時候到了,給你送來點飯。”
子闌將手中的絲線收緊,他在自己的周圍布滿了結界,但凡有人想要擅自闖入,只要調動手中的絲線,對方的咽喉就會被迅速割斷,他說道,“不用了,謝謝。”
宇文昭昭並沒有因此而退縮,他只是略帶擔憂地說道,“姑娘不要擔心,飯錢我們都是算在客棧的費用中的,我們這個地方和別處不同,但凡是過了傍晚時分,一應的飯食都會停止供給,這會子如果不吃,到了後半夜餓肚子的時候可不能來找我們呢。”
宇文昭昭看著門,全身感受著超強的壓力,他知道,子闌佈下的結界就在離自己一步之遙的地方。
這個女子的謹慎和果斷,倒是比一些男人還要強一些。
“我說了不餓。”
“可是我看姑娘手上的傷沒有這麼快好,那是想要後半夜駕著車馬離去,沒有一點幹糧留在身上,如何可以呢?”
子闌看向門外,隱隱約約有人影飄忽而過,麻煩還沒有離開,這新的一波麻煩就又來了,他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過是一頓飯,姑娘如果不讓我端進去,我放在外頭就好了。”
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宇文昭昭的腳步絲毫沒有離開門檻,他明白,自己這個時候如果輕舉妄動,割斷的可就不僅僅是搭到了絲線之上的手腕了。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子闌過來開門,他的眉頭輕輕抬起,神色之中帶著不耐煩,“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商家,我都說了不吃,怎麼還是來百般叨擾?”
黃衫女子笑道,“我們這店能在這個地方站這麼久,自然有原因的,童叟無欺是首要的原則。”
說完這話,宇文昭昭可以明顯地感受到脖頸上發出刺痛的感覺,他覺得,試探從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只是這個時候還不能夠輕舉妄動,她還沒有摸清楚子闌的武功路數,只要還在子闌佈置的地界之內,自己就處於十分被動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