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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面容不太真切了,可爽朗的笑聲適當回在耳畔。
看到南宮敏玉漸漸睡去,芳軼將簾子翻下,小心地囑咐了她身邊的人,才往南宮紐煙那一處去。
南宮紐煙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她對南宮敏玉重新拾起了興趣,芳軼有預感,真正能改變她命運的轉折點,就要來了。
“參見老夫人。”
當芳軼跪拜在南宮紐煙面前的時候,南宮紐煙正在剝著石榴,石榴多子,一直都被擺在南宮紐煙的案頭。
這個時候看她再擺弄這樣的東西,芳軼只覺得諷刺。
“敏玉的情緒穩定了麼。”
“回稟老夫人,二夫人的情緒漸漸穩定,如今已經入睡了。”
南宮紐煙將剝下的皮放在桌子上,又掃了芳軼一眼,“今天這件事發生得毫無徵兆,敏玉是蓄謀已久,還是當真被蒙在鼓裡?”
芳軼聽了,連忙說道,“二夫人怎麼會蓄謀已久呢?”
“不管敏玉是出於什麼心思鬧出這一場,他這次能順著意思往下走,你是功不可沒的。”
說著,南宮紐煙揮了揮手,像是要將手上的汁液給揮手去,“剛才在人前的那套賞賜還不夠,說,你想要什麼?”
這個時候,芳軼怎麼敢邀功,說道,“原本就是奴婢應該做的,再說,二夫人是個明白人,孰輕孰重還看不出嗎?之前是受了小人的讒言,才會對大小姐有所誤會,如今守得雲開見月明瞭,他與老夫人之間的嫌隙,也該結了。”
南宮紐煙不是不明白的人,看到芳軼有這樣流利的說辭,知道他在心裡早就想了很久,她笑道,“敏玉是我的親侄女,我和他能有什麼嫌隙?從前是有小人不假,只是奸佞既除,你這個兢兢業業的老人,也該有所回報。”
這些話聽在耳朵裡,十分舒服,芳軼的嘴角忍不住揚起,“老夫人還有什麼吩咐?”
“旁的倒是沒有,只是敏玉這次的反應讓我有些奇怪,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不像是他的作風。”
南宮紐煙的這句話,帶了嘲諷的味道,芳軼聽在耳中,也不敢做出什麼辯解,“人總是要成長的,二夫人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自然與從前不同。”
看到芳軼始終諱莫如深,南宮紐煙笑道,“我原本還擔心,敏玉會不會受了別人的唆使,反而做出些反常的事情來,既然你都幫他說話,那麼我就放心了。”
“是。”
芳軼這才沉沉地鬆了一口氣,可是他知道,南宮敏玉交給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這次之所以臥薪嘗膽,不過是為了在南宮紐煙面前重新樹立起話語權,可之前的種種,南宮紐煙怎麼可能一帶而過呢?
“年節就要到了,按照往常的慣例,裴國要派人來,裴國只有一個王子,是千洛的弟弟,可惜宣國對貴族就沒有這樣仁慈,我的母家,沒人能來一塊兒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