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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放心,我有分寸。”
齊燕寧一副言猶未盡的樣子,她低著頭,又補充了一句,“四皇子為人忠厚耿直,既然與你志趣相投,必定有看中你的地方,可是年節將至,也該沉潛下來,為明年考慮。”
這樣就說得很明顯了,穆天琪想著,齊燕寧既然沒有避諱陸恩熙,說明他也知道一些,將空的碗放在桌上,說道,“乳孃放心,就算你割捨不下,不是還有陸恩熙看著我嗎?連他你都信不過了?”
齊燕寧怔了片刻,而後笑道,“少爺何必說這樣的話,倒叫我沒有意思。”
“你我之間並沒有秘密,又對彼此的心理瞭若指掌,自然開啟天窗說亮話,你的關心,我什麼時候辜負過。”
說完,他認真地和陸恩熙說道,“很早就聽說你這個人了,在我的身邊也該機靈一些。”
“知道。”陸恩熙言簡意賅地表達了意思,雙手垂立,乖巧得像是一個玩偶。
“乳孃這次去,能不能幫我帶回一件東西?”
“什麼?”
“都說靈山的佛陀最靈,那裡又盛産石頭,乳孃若是經過,不如為我帶回一顆石刻吧。”
“靈山崎嶇難行,會不會經過那裡還未可知。”
說著,齊燕寧抱歉地笑了,“往年我都盡量給你帶東西,只是這次行程很趕,無法輕易答應你了。”
穆天琪稍有些失望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以後再說吧,我倒羨慕乳孃這樣的,每年都可得一次遊山玩水的機會,哪裡像我,終日要拘在這樣的地方。”
“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是勞碌的命麼,奔波遊走原就命中定數,我反而是不喜歡的。”
陸恩熙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倒是泛起了許多的思緒來,昨天晚上,齊燕寧將這項任務交給他,他自是躍躍欲試,從被帶入府中到現在,希冀像是脫節了一樣,周遭總被爾虞我詐的氛圍所籠罩。
再加上南宮敏玉的事情一出,氛圍就更加陰暗,這個時候到風暴中心的穆天琪身邊,也許反而能得片刻的平靜。
“乳孃就不要反說這這樣的話讓我羨慕了,既然不日就要啟程,不如快點回去準備吧。”
說著,他微微起身,“蜀地寒涼,乳孃要多帶衣衫。”
“知道了。”
齊燕寧站在那裡,穆天琪第一次發現,當年那聰敏過人的女子,如今被歲月侵蝕得不成模樣,就算是用濃重的脂粉去掩蓋,都難以為繼。
等到齊燕寧走出之後,穆天琪走到了桌子旁,拿起上面的一塊玉佩,在陸恩熙的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麼。”
陸恩熙對穆天琪這突如其來的熟悉感到意外,他搖了搖頭,“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東西,他走的早,與我沒有什麼交集,如今,我就靠著這塊石頭回憶他。”
陸恩熙有些交錯的恍惚感,似曾相識的畫面閃現在腦海中,他思索了片刻,說道,“四皇子請節哀。”
“節什麼哀,我反而要感謝這段經歷,能扛得住這樣的事,又有什麼辦不到的。”
陸恩熙一時楞楞的,也不知道該說出什麼話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