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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齊燕寧故作疑惑,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將陸恩熙當作引子,當作將背後勢力牽扯出來的誘餌,梁千洛對他這樣感興趣,也恰恰說明瞭這個女人波瀾不驚的臉龐下,藏著晦暗的心機。
“對呀,這個丫頭從來就沒有老實過,梁千洛也是。”
穆天琪說著,雙手相互叩擊著,香很快就燃燒完了,可是味道卻除不了。
“他既是我恩公的孩子,我自然處處護著他,若是給你或者是夫人帶來什麼不便,回去說他就是了。”
“你既然有心將他帶進來,也未必全是為了保護吧?”
穆天琪的語調高揚,雖沒有少爺的架勢,但也沒有身為晚輩的尊重,今晚上談論所呈現出來的關系,那像是朋友。
“天琪,你就這麼需要我的合作嗎?”
齊燕寧停頓了片刻,問道。
“你是最有資格幫我的人。”
穆天琪格外深沉地說,他的腦海在思索。
“冤冤相報何時了?南宮紐煙這些年來為了防止複闢所作的工夫,一點不比你少,更何況,她的心機和人脈,又都是你比不上的。”
齊燕寧擔憂地說。
“連你都不夠跟他對決嗎?”穆天琪始終是非常輕松的樣子,像是涉世未深的初生牛犢。
“如果我跟你說,這些年來我始終縮著脖子做人都是為了他,你信嗎?”
兩人的對峙好像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齊燕寧也是從這一刻開始明白,從前他一心要護在羽翼下的那隻雛鷹,已經會飛了。
不管他怎麼阻止,穆天琪都要報仇雪恨,南宮也不會因為她的隱忍,放他一條生路。
那天佛堂遇襲,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如果我們一己之力不夠,加上四皇子呢?”
穆天琪說著,走到了窗戶旁,琉璃的斑斕,在月光與燭火的交相輝映下,更加多彩。
齊燕寧驚詫地看著穆天琪,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他以為穆天琪從來不涉黨爭,所以上一次穆天駿東窗事發的時候,他的奔走才會這樣辛苦,可萬想不到,穆天琪早將籌碼押在了四皇子的身上。
周世選是皇後心頭的一根刺,皇後又是太後心頭的一根刺,一想到這兒,齊燕寧難免懷疑,太後願意趟這一趟渾水,是因為她身為齊人的功勳,還是因為看中了穆天琪的政治優勢?
“天琪啊天琪,你還有多少事情是瞞著我的?”
齊燕寧忍不住感嘆道。
“我將所有的話都告訴你了,只是有的時候未到。”
“你難道不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嗎?”齊燕寧忍不住反問道。
“我當然知道,可是四皇子文武雙全,又厚德載物,我看是比九皇子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