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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齊嬤嬤告訴我,你是他的故友之子,又是親手將你帶到這裡的,對你的關懷應該更多,怎麼可能放著你一個人呢。”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誰又能在誰身邊長長久久的呢。”
“好思路,我應該比你大不少,可終究不如你有體會。”
梁千洛說著,已經熟練地蕩滌著杯盞了。
“夫人,我一直都欠你一句對不起,當日在竹林中,因為緊急,我失了禮貌。”
“要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
“謝我?”
“是我自己要入了山林深處的,若是沒有你的功夫,我怕是活不成了。”
“我那三腳貓的功夫……”
一說到這裡,慚愧就又上來了。
“誒,你年紀輕輕,已經懂得如何放血,可見你的師傅教得足夠透徹,這件事情,我們就此翻篇了,好麼。”
梁千洛手上的兩處繃帶很顯目,看到梁千洛這樣倜儻的模樣,陸恩熙也稍微寬慰了一些。
“我想你今天來,也不是為了什麼不關痛癢的道歉吧。”
梁千洛果然是深明大義,觀察起事情來,也是細致入微。
“就是……覺得可以找人說說話,也挺好的。”
梁千洛觀察到的是,陸恩熙眼底的淚,如果算年紀,她不過是十四五歲的模樣,正是最叛逆的時候,這個時候投奔了齊燕寧,在穆武侯府為奴,又偏偏有一顆不甘心下賤的心,可見身世也絕對不那麼簡單。
“你來我這裡,我是不是就可以預設,你是來和我說的。”
梁千洛問。
“算是吧。”陸恩熙嘆了口氣。
“那你可要想好了,不要到時候將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又要冤我一回。”
梁千洛覺得,人與人之間果然是有緣分的,就比如和陸恩熙吧,他好像可以輕而易舉地就將他當做妹妹來關心,來交流,將自己最頑皮的心性展示在她的面前。
那是即使阿碧都沒有的待遇。
在她第一次見到陸恩熙的時候,就實現了。
阿碧捧著茶進來,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梁千洛知道阿碧的不爽快,她從來都是自詡為她的妹妹的,如今眼看著一個這麼不尊不重的人得了便宜,心裡頭是要翻覆起情感的。
“阿碧,你也來我的身邊坐著吧。”
梁千洛說。
她不會說,這是她一直都希望出現的畫面,自己想要呵護的人,陪伴在自己左右的人,能夠有一天,與她平起平坐。
他們如同姐妹一樣地喝茶聊天。
“我?”
阿碧有些不可思議地說。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