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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灼熱著齊燕寧的肌膚,火光在爐子中不斷跳躍,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一卷佛經便被燃燒殆盡。
“夫人,時間不早了,若是腳步不夠快,怕是要趕不上關閉角門了。”
曉君有些緊張地說,許是因為前幾日南宮紐煙來鬧的事情,齊燕寧的自言自語尤其多些,想來這個女人也是可憐,分明無人傾訴,如今連這樣短暫的機會,都會被輕易地剝奪。
可反觀自己呢,自己又何嘗有人可傾訴,誰又能同情她這樣身份卑微的下人?
齊燕寧頷首,將手中的最後一張經卷扔進火爐之後,看到四濺的火光,這一出的火團,比之前的要更加猛烈些。
佛經發出噼裡啪啦的怪異聲音,仔細聽來,倒像是女人的嗚咽,如泣如訴,衰微婉轉。
“曉君,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齊燕寧問了身邊的曉君,曉君縱然心裡害怕,也不願意在這個時候徒增齊燕寧的心理負擔。
“奴婢沒有聽見,善後之事還是由僧人們做吧,事不宜遲,我們先走吧。”
曉君有些恐懼地看了眼齊燕寧,可越是這樣,越是讓齊燕寧無法撒手不管,她站立在原處,眼睛盯著火爐,不願鬆懈。
電光火石間,爐中簇擁氣了一團火亮亮的光,紅色的部分快速地吞噬了藍色的苗子,像是一張張開的血盆大口,帶著墨綠色的光點,紛至沓來。
“夫人,快離得遠一些!”
話音剛落,曉君已將齊燕寧推到了一邊。
火爐瞬間崩開,香灰七零八落,殘紙飛濺一地。
齊燕寧幾乎是下意識地將招式亮出,手掌裡已經蓄滿了層層的真氣。
可是,單憑這火焰的吞噬速度,她的防禦是用不上了,火焰漸漸熄滅,曉君起身,用木枝將殘留的灰挑開,黑通通的一片,早就被高熱的溫度焚燒得不成樣子。
“怎麼回事?”
齊燕寧的眉頭緊鎖,另一邊,已將真氣收回,換回弱不禁風的模樣。
“看不到什麼可疑的地方,都燒糊了。”曉君小聲地說,手仍持著枝條,尋著蛛絲馬跡。
謄寫的紙張是從穆武侯府的庫房直接領來的,除了自己和貼身侍婢,沒被旁人碰過,筆墨紙硯更不用說,她從來都只用穆武侯親賜的。
現場也並非有高人作怪,這麼多年的武學家底,她自信還能分辨出其中的區別,那麼,是哪裡出了錯,讓這一場意外,自己險些受創呢。
看到齊燕寧默不作聲,曉君說道:“怕是有人按捺不住,先動起手來了。”
齊燕寧搖頭:“這套房子始終都是我一人住著,所有的源頭都被我把控起來,即便是隻蒼蠅,飛進來都需要經過我的允許,更何況是這樣傷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