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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這個男人可以妻妾成群的年代，穆天琪都知道，一旦與女子交換了身子，便是要將她餘生的責任，都擔在自己的肩上。
“這樣就有點像了。”
南宮敏玉知道是那幾顆糖丸的效用，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說這樣放縱的話，只是這些年殘留在心裡頭的，與穆天琪的感情，都在藥物的幫助下，徹底地宣洩了出來。
“你的月信，都清了麼。”
迷迷糊糊之中，穆天琪問。
“清了，你還記得這樣的事情。”
“若是記不得，何必要等到今時今日呢，當天晚上，便是我虧欠你的。”
紅羅帳下，衣裙滿鋪，少女鮮豔明亮的身體在紅燭裡，散發出了誘人的光亮，穆天琪的身體早就由不得自己，他將南宮敏玉脖頸旁邊的紐扣一顆顆地解，終於在那個晚上，知道了什麼是抵死纏綿。
南宮敏玉是在三更鼓敲響之後起床的。
痛極了。
連挪動一步，都像是有爪子從自己的身子下面抓上來一樣，五髒六腑也受到了影響，像是要被撕裂開來一樣。
芳軼早就等在外頭，南宮敏玉和穆天琪之間的這些事，她一個在府裡頭浸淫了這麼久的老人，還能不知麼。
“夫人。”
走到幕簾之外的正殿，芳軼早就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烏湯等著。
“手裡頭端著的是什麼。”
喜悅與疼痛交織在一起，像是被舔上了蜜的利刃，一下下地撩撥著南宮敏玉的心。
“是止痛藥，您這情況，怕是明天早上不能去老夫人那裡請安了。”
芳軼沉沉地說。
“老夫人既然能送我這樣的東西，也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不必在意。”
芳軼不知南宮敏玉說的這話，是為了什麼，便小心謹慎地試探道：“夫人，您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穆天琪對我的心裡頭，自然是藏了濃情蜜意了，只是用這樣的方式得的，無論如何，心裡頭也不會太高興。”
南宮敏玉坐在椅子上，卻如坐針氈。
“老夫人這樣哪裡是強迫了你們呢，分明是在做錦上添花的事情，其實按照夫人您的性情，即便是月信清了，也不會和四少爺說的吧。”
看到芳軼這似笑非笑的眉目，南宮敏玉似乎明白了什麼：“若是前幾日，我身上的餘血還沒有清的時候，櫃子裡頭，就不會有糖丸了，對麼。”
芳軼的眉目微凜，這南宮敏玉啊，心思如今是越發的剔透了。
“夫人，是奴婢自作主張了，奴婢只是希望，您與四少爺的關系能夠更加進益，除此之外，並無旁的私心。”
南宮敏玉伸出了手，示意她不需要多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