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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虞休轍就聽到了遠處有許許多多人的腳步聲,抬眼望去便發現是北巫領著一根長鞭趕著一大群人正往自己這裡走。這時西螟已經開始興奮地開始活動自己的手腳,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虞休轍一時數不清到底來了多少人,不過在他們的手腕上都繫著一條短繩,有的是紅的,有的則是藍的。北巫跟在他們的後邊,用鞭子指揮著他們行進,他們彷彿是一個個沒有情感沒有自我意識的奴僕,只有在鞭子抽打在他們身上時才感覺到痛苦,才知道自己走錯了路。
“規則很簡單,一柱香的時間,比你和西螟誰手上的握著的命多。”一直沉默著的北巫忽然開了口。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會這麼刺激人的話。虞休轍不禁佩服起他的,不僅做的一手好菜,而且還能把殺人這種殘忍的事情說的這麼漂亮。
“你們兩個分別殺對方的人,同時你也可以選擇在對方的手中救下自己的人,只要他還沒死就都可以救回來。遊戲結束之後,手中沒有一條人命或者是手握的人命比對方少的就為失敗方,而另一方就是贏家。為了保證遊戲的公平,西螟在遊戲中不動用他的法力。另外,在遊戲期間,你們兩個都不能傷害對方。”
“那如果殺的人一樣多呢,算誰嬴?”虞休轍在聽了他的話後,理了理思路,忽然發現應該還會有平局的情況出現。
北巫笑了笑,沒有多言。旁邊的西螟也是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用鄙夷的眼神望著他。
難道是自己哪裡想錯了嗎?
“那就換個說法,如果你不殺人或者是殺的人比我少就算輸,如果我殺的人比你少那就是我輸,如果出現你所謂的平局,那就是結果無效,我們得重新來一次,直到分出結果。如果還想讓我救他的話就趕緊過來跟我比吧。我的起點在西門,你去東門。”西螟說完就帶著一群手上系這紅繩的人走了。
這意思便是西螟為紅的一方,他為藍方。
雖然規則是很簡單,但卻要靠殺人來維持遊戲的進行,虞休轍不能保證自己就能下的去手。也許在那群被將要被他們屠殺的獵物當中也有昨夜與自己同住一個籠子的人,又或許他們也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誤入了這個地方,但沒想到竟變成了別人的玩物。他們當中有凡人,也有地位崇高的仙人,而如今他們僅僅只是作為西螟的助性之物。
但是,若是他動手,那就等於白白將地仙的生命獻於西螟。再怎麼說,他也只是一個無辜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要人保護,那地仙大可繼續瀟瀟灑灑地在益城過著他的太平日子,根本就不用跟著自己受那麼多的罪。
這時候虞休轍的腦中突然浮現出慧風禪師的模樣。
兩邊都是命,地仙不應該就這麼死去,但是也不能夠用在場無辜之人的性命去換那地仙極為渺茫的一線生機。
“拿著。”北巫叫醒了一直在走神的虞休轍,然後向他那扔了一把劍過去。
虞休轍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劍落到了他的面前,然後他才去撿。他掂了掂,發現這把劍的質量還算不錯,不是隨意用來糊弄人的假劍。
“他既然想玩,當然就想認認真真跟對手玩一把,自然是不會動那些小手腳的,你大可不必擔心。至少在遊戲結束之前,你是很安全的。”北巫注意到了虞休轍的謹慎,於是跟他解釋道。
在遊戲期間他是安全的,那也就是說只要自己一直跟西螟打成平均,遊戲就會一直繼續下去,這樣就能安全的捱到鳧丘他們來了。
虞休轍握起劍,帶著他那一邊的人走往東門。走了沒多久,他忽然轉過身去,沖北巫說道:“你這麼聰明的人,一直跟著他確實太可惜了。”
北巫接道:“你先擔心下自己吧,現在可是你落在我們倆的手裡。”
在西螟和虞休轍到達兩扇門之後,北巫踩在重門中心點燃那根計時的香。之後燃起煙火,以示遊戲的開始。
“我說話你們能聽懂嗎?”虞休轍問道。
他身旁的一大群面無血色的“傀儡”聽後紛紛點了點頭。虞休轍松下口氣,幸好西螟是一個很愛跟自己較真又講求公正的人,給了自己指揮他們的權力,這樣至少不至於讓他完全沒有勝算。
“你們五個守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