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涼習實話實說,“滾進來的。”
“輕染呢?”
“如此良辰美景,春宵一刻,輕染自然不敢打擾你我……”他瀟灑的揮揮手,“我把她給打發走了。”
儲離若眯著眼瞅他,清亮的眸中懸著一抹危險的光,“安涼習,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拍了桌子。
安涼習心裡咯噔一下,嚇得不輕,可面上依舊保持淡定從容,他對儲離若笑笑,如暖陽,如春風。
“不知……王妃可還記得,你我成婚兩年了,但還未曾洞房呢?”他小抿了口酒,昏黃的燭光下,耳根泛起微紅。
儲離若突然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安涼習,末了,一腳踩上剛才坐的圓凳,一手摳著下巴,另一手又摸了摸安涼習的頭頂,“想洞房啊?”她抬手敲打他。
“嗯嗯。”安涼習小雞啄米似點頭。
“想得美吧你!”儲離若劈手下來一掌差點就蓋在安涼習腦袋上。幸好安涼習這次反應賊快,不僅沒被儲離若打到,還反手擒住了儲離若的手腕。
他壓住她的手在胸懷,眨著晶晶亮的眸子埋怨著看她,“你怎麼老是想打你夫君啊?萬一我沒躲過,把我打殘了,這傳宗接代的重任我還怎麼完成?”
他說的無比正經,儲離若哼哼一笑,“長能耐了呀,安涼習,竟然能躲過我的飛手鷹爪了。”
安涼習嘴角一翹,揚揚眉頭,“那還不是小意思,以前我都是讓著你,現在不能再縱容你了。”
再縱容,人家孩子都會跑了,他還是個雛。
儲離若撇了撇嘴哼唧,安涼習又抱緊她的一雙手在掌心捂著。
這丫頭,怎麼喝了酒手還那麼涼呢?就在這時,儲離若突然“哎呀”一聲,“你把人家弄疼了喂。”
“啊?”安涼習慌得趕緊松開她的手,女孩子家果然細皮嫩肉要輕輕柔柔的呵護著。
他這還沒用上力呢,她就喊疼,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茫然之下,他就只好先鬆了她再說,哪不料,儲離若趁此就給他來了一手,飛速點了他幾個xue。
一時間,安涼習動彈不得了,只能幹眨著眼望她。
儲離若哈哈大笑,彈了他的腦門一下,“傻了吧唧的。”
安涼習嗯嗯啊啊,奈何被點了啞xue說不出話。
儲離若忽然間發了善心,把他硬往床上拖,“你不是要洞房嗎?嘿嘿,姑奶奶我成全你。”
她把安涼習拖到了床上,把他的衣服扒光。又取來一支水墨筆,在他身上、臉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美人,且全都赤身裸體。
“哼哈哈哈哈哈哈……”只聽夜半時分,從王府風鳶閣那裡傳來惡魔狂笑不止的聲音。
眾人都很擔憂,他們的王爺這次又要不知怎麼被他們潑辣兇狠的王妃淩辱?
安涼習躺在床上像只無辜的小白兔一樣任人宰割,他一直眨巴著眼可憐的看儲離若。
到最後,可能這些天趕路趕的實在是太累了,他竟然被儲離若畫著畫著就睡了過去。
誒~那些纏綿悱惻,輾轉交合又只能在夢裡進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王爺三十秒,明天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