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朵去了瑞國公府後,瑞國公夫人就將她送去外面的莊子養病,可有此事?”羽安帝問。
李杞檸不敢遲疑,忙應道:“是,風小嫂在宮內就病倒了,府內精心養著也不見好,就送她去僻靜處仔細照顧著。”
“朕怎麼聽聞她自己從莊上跑回來了?”羽安帝冷眼看向李杞檸,“若是病了,怎麼可能獨自回來,不是瑞國公府將她強行送走的?”
依舊不敢遲疑,只是腦子空空,卻還是回了句:“沒有的事。”
話說出口後,她立刻反應過來,忙道:“恰逢風尚書調回冉華內城,他剛回來,就把他的妾室,也就是風小嫂的生母錢氏給買了,臣的兄長想著把人買回來,讓她們母女團聚。”
說著李杞檸輕咬薄唇,帶著難過繼續說道:“沒想到中途有人擄走了風小嫂,後來雖然找到了,風小嫂好不容易好轉的身體,又垮了。”
“哀家將風朵接進宮時她還好好的,只是咳嗽不停而已。”
“是啊,那是在莊子上好不容易調養好的呢,後來越咳越厲害,再加上錢氏忍受不住賣出風府後的遭遇,自盡了,風小嫂就一病不起了。”李杞檸越說越痛心,緊張也就消失,開始胡說起來。
聞言徐太后攥緊了帕子,呢喃道:“風朵怎麼沒和哀家說她親孃的事?”
李杞檸離得遠,自然聽不到徐太后的話,羽安帝就不一樣了,就坐在旁邊,自然而然就聽到了。
聽了徐太后的話,羽安帝皺眉看著自己的親孃,眼裡帶著考量。
“風朵不會是母后派人擄走的吧?”羽安帝小聲問了一句。
徐太后聽了立刻反駁道:“陛下是不信哀家了嗎?”
說罷,徐太后嗤笑了一聲,淡道:“既然陛下也不信哀家,那就宣瑞國公夫婦進宮,哀家倒要聽聽,他們是什麼說詞。”
說話間,徐太后掃了李杞檸一眼,眼裡帶著得意。
而李杞檸始終淡笑著,恭謹地站在那裡。
就算是裝,也要裝出淡定。
不過,她現在是真淡定,因為那些說詞,她和凌莫娘當初就已經商量好了,如今不過是派上用場了而已。
由於西室內只有他們三個人,李杞檸只好作為傳話使,到門口讓慶吉派人去請她爹孃進宮。
在轉身踏進御和殿,往西室走時,李杞檸輕哼了一聲,沒想到風朵失蹤那段時間,是在宮內。
回了西室,李杞檸繼續恭謹地站著,等著。
而上面的那兩位,一位看著書,一位喝著茶,坐得很是舒坦。
時間慢慢過去,瑞國公夫婦終於來了。
“臣請太后安,請陛下安。”
“臣婦請太后安,請陛下安。”
“免。”羽安帝揚了揚手,將手裡的書隨手放在了身側的桌上。
而徐太后眼裡卻閃著光芒,掃了李杞檸一眼後,看向瑞國公夫婦,問道:“聽聞李宮令和瑞國公夫人的關係不太好?”
凌莫娘聽後慌了,帶著焦急說道:“此話從何說起啊?”
徐太后笑了笑,又道:“風朵去了瑞國公府後,夫人就將她送到外面的莊子養病了?”
適才問李杞檸的話,又問了一遍,瑞國公不明情況,凌莫娘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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