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眼神逐漸伶俐。
而這時阿慧卻再次開口說道:“太后,何不等奴婢將事情都說完,再一併處置呢?”
“你說吧。”
“那日徐典制提供了繡花針,而吳尚食卻拿了大夢不醒過來,在交談中聲稱是在溫司藥屋內偷的,瓷瓶在用完後覺著放哪都不安全,吳尚食就命奴婢把它藏在凝香堂的茉莉花盆裡。”
“我明明是讓你……”吳尚食來不及反應就要反駁,話說一半卻又反應過來了。
聽了吳尚食的話,明眼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哪盆茉莉花?”羽安帝沉聲問著,語氣也帶著不悅。
阿慧看向窗邊,指向牆角說道:“那天就是那個花盆,吳尚食說放在外面不安全,不如就放在凝香堂內,不會有人發現的,奴婢不知道後來有沒有人再將她取出來。”
說著她就朝吳尚食說道:“吳尚食明明讓奴婢把它藏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可是看看陌蘭的結局,就算是做錯了事,也該是明著被賜死,不應該下落不明,不知所蹤啊。”
就在阿慧說話時,薛太后就招了招手,滿蘭和翠蘭過去徒手挖著土,仔細挖後,果然挖出了白色的小瓷瓶。
將瓷瓶擦乾淨後,翠蘭就殷勤地送了過去。
“這不是我的瓷瓶嗎?都是我在宮外專門進購的,我屋子裡還有很多這樣的瓶子呢。”溫甜甜瞧著翠蘭手裡的瓶子忙說著。
如此,事情就已經清晰明瞭,薛太后也不必再看瓷瓶了。
“吳尚食、徐典制,你們倆還有什麼話要說?”薛太后冷聲問了一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徐典制接連搖著頭。
吳尚食卻面色慘白,腿軟地跪在地上,有些失神地說:“臣知罪。”
聽到吳尚食認罪,徐典制也由跪著變成跌坐。
“姐姐……”徐太后瞧著跪在那的兩個人,自己也有些慌了。
阿慧是指證的三個人,三個人相互牽連,有人認罪,其他的更是跑不了。
相比徐太后的慌亂,羽安帝卻始終皺著眉,沒有太多的變化。
薛太后看向徐太后,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放心,你喚哀家姐姐,哀家就當做有你這個妹妹。”
說罷,薛太后笑意全無,冷眼掃著跪著的兩個人,冷道:“徐典制聯合吳尚食謀害李司制和溫司藥,謀害徐太后,賜大夢不醒,毒就不必解了,至於阿慧……誣陷徐太后,三日後賜死吧,也是可憐人。”
雖然阿慧也參與了陷害李杞檸,可是她終究良心發現,說出了實情,薛太后也是不忍心賜死她的。
只不過徐太后是當朝太后,是羽安帝的生母,她做錯了事遠比比其他人影響大,為了避免此事傳出去,也只能讓別人背鍋了,而且這三個人並不無辜,只不過主謀是徐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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