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並非因李司制進宮,只是剛巧遇到,想起了兒時相救之事。”溫鹹鹹怕羽安帝會懷疑,忙開口解釋著,“後來李司制當了女官,為了表示感謝,請臣在宮外吃過飯,臣帶著甜甜,她們都是姑娘家,說話投緣些,就結識了。”
溫鹹鹹斟酌著說了這麼幾句後,心裡依舊暗暗擔憂,畢竟溫甜甜把對李杞檸的關心表現得太明顯了,他總不能說他們是自幼長大的情誼吧?
對於溫鹹鹹的解釋,羽安帝陷入了思索,沒人知道他的心思,只瞧見他陰沉的臉。
聽羅笑笑和溫鹹鹹這麼說,李杞檸也只能把她的話咽回肚子裡。
時間慢慢流逝著,幾人皆惶惶不安,揣測著羽安帝的心思,順便想想該怎麼救李杞檸。
也許是時間太過漫長,難免有人沉不住氣,最先沉不住氣的,應該就是徐太后了。
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輕輕咳嗽著,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聽到那幾聲咳嗽,效果確實不錯,羽安帝冷眼掃了幾人一眼,語氣格外冷:“所以,溫司藥就幫著李司制謀害太后?”
李杞檸一聽就急了,她最怕身邊的人因為她而出事,便急急地說:“陛下,溫司藥這幾日不在宮裡的。”
“看來你們連時間都商量好了。”羽安帝冷哼一聲,看向李杞檸問道,“司藥司女官連續幾天不在宮裡,不奇怪嗎?”
“陛下,溫司藥確實是有事才出宮的。”李杞檸苦著臉,眉頭深皺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會讓羽安帝不起疑。
只不過瞧著羽安帝不變的臉色,怕是他疑心病犯了,不會相信的。
於是,李杞檸只能生出認罪的心思,她只要告訴羽安帝,她知道溫甜甜出宮,也知道溫甜甜的毒藥放在哪裡,那麼趁著溫甜甜不在宮內,她就可以去偷毒藥,輕而易舉地放在徐太后的衣服裡。
和她有著同樣想法的溫鹹鹹也在等著羽安帝的話,只要羽安帝不改口,那他就可以說是自己邀功心切,設計了此事,偷了溫甜甜的藥,換了李杞檸的繡花針。
他們知道這件事是陷害,既然是陷害,那必然要有人出來頂罪,若是非要有一個人,他們希望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好朋友。
就在他們各有想法的時候,羽安帝沒有過多的表情,只道:“李司制謀害太后證據確鑿,亥時賜自盡,溫司藥有同謀之嫌,著羅宮正徹查。”
說著他又看向了溫鹹鹹,抬手指了過去:“還有他,去尋殿前指揮使來,送他去刑部。”
羅笑笑自然不會立刻將李杞檸和溫甜甜押走,福多也不肯去尋殿前指揮使,任慶吉怎麼使眼色,他只低垂著頭,無奈中慶吉只好自己去尋了。
他剛走出暖閣,繪蘭隨意掃了一眼,發現暖閣外站著殿內的宮女,瞧著有些著急,就走過去打算問問。
走出暖閣後,繪蘭抓著宮女的胳膊往外走了幾步,低聲問道:“怎麼了?”
“阿慧姐姐來了,說是關於太后中毒的事,她有話要稟告。”宮女說清原由後,面帶愁容道,“陛下和幾位大人在內議事,奴婢實在不敢通傳。”
繪蘭輕嘆一聲,帶著嗔怪掃了宮女一眼,淡道:“阿慧具體說了要稟告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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