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杞檸看向羅笑笑,在心裡重複了一遍羅笑笑的話,反應過來後,猛得一甩頭,看向羽安帝,不可思議地問道:“我屋裡搜出帶毒的繡花針?”
此時此刻,李杞檸很想脫口說一句:鬧呢?
“陛下,若說臣的屋子裡有繡花針,臣自己都不信。”李杞檸欲哭無淚地說著,果然事情是奔著自己來的。
跪在旁邊的徐典制扭頭看了李杞檸一眼,咬緊牙,向前跪行半步,忙道:“陛下,害人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害過人的。”
聽此李杞檸倒吸一口涼氣,輕白了一眼後朝向徐典制故意說道:“我怎麼覺著是徐典制想要陷害我呢?”
頓時徐典制回頭看著李杞檸,忙斥道:“你胡說什麼,我有什麼理由害你?”
“害人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害過人的,徐典制不承認自己陷害我,那是不是說明……”李杞檸欲言又止,並沒有說下去。
她只是隨意說幾句,想氣氣徐典制,誰讓徐典制把害人的髒水往她身上潑呢?她只好潑回去了。
“你……”徐典制咬了咬牙,氣道,“你強詞奪理。”
“我強詞奪理?”李杞檸輕笑了一聲,正打算和徐典制好好分辨幾句,卻聽到羽安帝身後傳來了咳嗽聲。
咳嗽聲很弱,卻又有些急促。
羽安帝忙轉身朝著帷幔內問道:“母后,你還好吧?”
“無礙。”徐太后淡淡說後,語氣嚴肅了許多,“李司制送來的衣服有毒針,刺傷了哀家,偏偏宮正司的人又在李司制的屋子裡搜到了有毒的繡花針,證據就擺在眼前,難道李司制還要說冤枉?”
“太后……”
李杞檸剛要辯白,卻聽帷幔內再次傳來徐太后的聲音,她不能搶徐太后的話,就只能住嘴。
只聽徐太后有些疲累地說:“當初哀家見你是可心人兒,有心讓你服侍陛下,替你安排侍寢,你不願意哀家也不會為難你,可是你卻哄騙哀家,偷偷去考了女官。”
聽著徐太后又提起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李杞檸只覺得窩火,這給人安排罪名還要翻舊賬的嗎?那都是去年的老黃曆了。
“後來你向哀家請罪,哀家並沒有半分的責備,也許是你和我兒無緣吧,你不願意哀家不強求。”徐太后越說越疲憊,越說越痛心,便咳嗽了兩聲。
李杞檸在她的話語裡,時不時偷瞄羽安帝,卻發現羽安帝的臉色逐漸陰沉。
天子坐擁江山,小小女子卻不傾心,頓輸男子氣概。
帷幔裡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李杞檸心裡不禁暗暗咒罵,中毒還能說這麼多話,大夢不醒怎麼沒把她毒啞啊?
“哀家自問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若是有虧欠,那就是陌蘭打傷你的事,陌蘭她當年考女官失利,慢慢就有些失心瘋,哀家也是心善收留了她,卻沒有想到那晚她在門外偷聽,得知你去考女官,竟然尾隨你,將你打傷。”
說著說著,徐太后就又咳嗽了起來,像極了嘔心瀝血為孩子好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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