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請陛下安,請太后安。”李杞檸和徐典制掀起裙襬跪在了地上。
此時的兩個人頭髮凌亂,還帶著些許枯草渣,衣服幾天沒換也有些髒了,散發著枯草味兒。
“人都到齊了,就把話當面說清楚吧。”羽安帝坐在榻前的圓木凳上,在他身後是垂下的帷幔,帷幔輕薄,隱約能瞧到榻內的人。
榻裡的人坐在那裡,靜靠著榻欄,沒有說話。
“陛下,解藥確實是臣遍尋宮外名醫,得高人所送。”吳尚食見無人說話,便率先站了出來。
溫甜甜若有若無地哼了一聲,眼神裡帶著不悅,卻也沒說什麼,只撇嘴掃向身側的羅笑笑和溫鹹鹹。
此時他們倆站在自己左右,像兩尊守護神,保護著她即將出口的髒話。
就在她滿臉不耐煩的時候,卻覺著袖口有些沉,覺著奇怪,她便低頭瞧了一眼,發現羅笑笑拽著她的袖子,於是便抬頭看了一眼。
剛看到羅笑笑的臉,就瞧見她的眼神往外掃著,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溫甜甜想了幾秒立刻反應過來,忙衝出去站到吳尚食身邊,很有氣勢地說:“太醫院有多少醫術高明的太醫,吳尚食是說他們是草包嗎?”
說著,溫甜甜回身看著站在溫鹹鹹另側的太醫們,順便瞧見自己適才站著的地方已經沒有位置了,也不知道羅笑笑和溫鹹鹹誰先邁的腿。
李杞檸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也扭頭看去,卻聽不太明白,不禁暗歎,在內獄待了兩天斷網了,吃瓜都不及時了。
不過她卻忘了,此時溫甜甜他們就是在救她這個斷了網的瓜。
由於不知道這兩天外面發生了什麼,她只能安靜地聽,順便用她聰明的腦子猜一猜。
她只知道徐太后中毒了,現在又知道徐太后醒了,似乎是吳尚食獻的解藥。
瞧出太醫們臉色不好,吳尚食自知得罪不起,忙道:“我整日在局內忙,等到忙完,太醫也已經出宮了,只能出宮去找別的大夫。”
“你若心誠,就出宮去找太醫啊,挨家挨戶地問,還找什麼大夫,就是瞧不起太醫。”溫甜甜趁著話還有沒掉在地上,忙反駁著。
而羅笑笑在聽到溫甜甜的話後,只覺著無語,怎麼說著說著就偏離了路線,糾結瞧不瞧得起太醫了呢?
於是,她便咳嗽了一聲。
溫甜甜聽後也反應過來了,忙繼續說道:“你說是位高人,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啊?”
“高人留下解藥就走了,不然我也想登門感謝呢。”吳尚食忙說著。
溫甜甜點了點頭,朝著吳尚食露出了笑意,接著又立刻變了臉:“你都不知道高人是誰,還敢把藥獻給太后,吃死了……”
“咳咳!”
溫甜甜的話還沒說完,羅笑笑和溫鹹鹹聞音變色,不約而同地咳嗽著。
李杞檸也愣住了,敢情這位姐是不要命了。
溫甜甜看向羽安帝,見他沉著臉,就笑了兩聲掩飾尷尬。
趁著羽安帝尚未發話,忙看向吳尚食,好聲好氣地說道:“徐太后是陛下的生母,多尊貴啊,你怎麼能在不知道高人身份的情況下,就把藥拿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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