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徐典制嘛,哪天我幫你解決了。”
“別。”李杞檸忙擺著手,眼神四處瞟著,慌道,“你還是別在宮內動手了,我怕惹麻煩。”
話說過後,李杞檸又扶著門框,笑說道:“你不是還要出宮嗎?快走吧,不然等會兒出不去了。”
溫甜甜轉身往外走著,在路過李杞檸的屋門口時,扭頭掃了她一眼,滿臉不在乎地嘟囔道:“那就祈禱徐典制別在宮外遇到我,我讓她回不了宮,省得總給你找事。”
聽著溫甜甜的聲音越來越遠,李杞檸跨過門檻,看著溫甜甜的背影,只輕笑著。
她有時候很羨慕溫甜甜,心無煩憂,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像是脫韁的野馬,馳騁草原,自由自在的。
想著自己自從進了宮就被束住手腳,做事總是要顧左顧右,就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屋子,關好門後,點亮了蠟燭,開始設計衣服首飾。
相比設計衣服首飾,設計人和事要麻煩些,她並不喜歡。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只專注在設計衣服首飾上,之前拿出兩張圖紙給徐太后做衣服,她心裡心疼得很,想畫出更好的樣式。
至於給徐太后做衣服的事,她是管也不管,看著自己精心設計的衣服會穿在她討厭的人身上,懶得理。
不過在衣服做出來後,徐典制還是邀著她同去,把衣服送去給太后,也可以解釋設計的靈感之類的。
“你就說是源於美,想把世間最美的衣服呈給太后,就選了世間最美的東西作為圖樣,你應該在花鳥魚錄裡看過這些吧?該怎麼說還用我教?”
見徐典制總勸她也去,李杞檸的脾氣就越來越控制不住,說話也帶了不悅。
她不明白自己還有必要和徐太后見面嗎?當初鮁魚有毒救徐太后的事,是她這輩子最後悔做的事。
可是徐典制就像是眼瞎一樣,看不出李杞檸面上的不悅,再次勸道:“李司制,到底衣服是你畫的花樣,下官也不能自己居功啊。”
李杞檸輕眯著眼,硬生生擠出幾分笑意,朝著徐典制說道:“有功也是整個司制司的……”
“大人,衣服還送嗎?再不過去太后就午睡了。”站在門口端著木託的宮女問著,也不知道是膽大不知死活,還是故意催促,說給李杞檸聽。
徐典制回身看了宮女一眼,又轉過身看向李杞檸,猶猶豫豫就是不肯走。
李杞檸雖然不是做事幹脆利落的人,卻也討厭別人婆婆媽媽,被徐典制磨了半天,只能忍不住答應。
“走吧。”李杞檸起身整理著衣服。
像徐太后這樣的人,就喜歡使陰招,明面還是說得過去的,倒不如去一趟,也省得被徐典制煩。
見李杞檸要走,徐典制立刻露出笑意,上前半步就要扶著李杞檸下臺階。
瞧徐典制殷勤的樣子,李杞檸總覺著不舒服,像是自己去舒華殿是多麼令人高興的事似的,反正她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在低頭瞧見徐典制伸過來的手,只靜靜繞開了。
在路過端著木託的幾名宮女時,順便仔細瞧了一眼適才說話的宮女,心裡有著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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