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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窗戶旁,男人站在那裡,在黑暗中,他像個黑色的影子,一動不動地站著。
“這個,這個其實也是他。”烈指的,是站在窗戶旁的黑影,“你想太多了,幹嘛那麼較真啊,木頭,活著已經不容易了,咱們還是得過且過點。”
他指著自己:“你看看我,能留一條命到現在多不容易啊,我現在什麼都不想,都沒想過找那家夥報什麼血海深仇,我現在就打算老婆孩子熱炕頭。”
他說這話的時候,圓溜溜的眼睛裡像是注入了光芒,都亮了起來。
言歌定定望著他。
雖然她沒說話,但烈很有自覺,裂開尖尖的嘴巴朝言歌嘎嘎地笑:“不用羨慕嫉妒,你也可以老公孩子熱炕頭。”
他久久等不到言歌回應,生怕這家夥又變成一棵不管風吹雨打都無知無覺的大樹,忙“喂喂喂”地叫喚。
“喂,木頭,你別鑽牛角尖想不開啊。”
“說不準他也想到了這麼一天,所以才會留下這麼一個心魔給你。”
“喂喂喂,木頭,你可是棵擁抱天下的大樹啊,難道你還要在一個男人身上吊死?”
“我都不願意找他去報什麼血海深仇,以前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你還是忘了好。”
“咱們以後的日子才是新生活啊,不管是什麼物種,都得向前看才對,你一棵樹更該走在時代的前端。”
……
烈叨叨了一個晚上。
但是言歌並沒有再回答。
倒是烈,睡了一覺後幹勁滿滿地開始修煉,打算著有朝一日重回家鄉去抱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