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安心等到天明就能擺脫這個心狠手辣的臭婆娘。
心底雖然僥幸,可九尾還是眼淚汪汪的瞅著言歌,無助悽惶地搖著頭。
言歌猛地把刀子拔了出去,也不瞧他,而是起身,又去刺他腳背:“這種術法,甚至可用在上古的那些神獸身上,不過我還真沒在人的身上試過。哦,我改良了一下,如果不被我解開,這術法會如影隨形跟著你的魂源,不管你換多少身體,都會跟隨。”
這個變態!!
九尾的疼痛不是真正的疼。
他覺得,遇到這種變態那才叫疼啊。
心肝疼嚶嚶嚶。
四肢都被言歌劃拉過去後,言歌的刀尖,到了九尾的眉心處:“改良後,不是四肢的血為引,而是五肢。”
她盯著他淚水漣漣的眼睛:“疼嗎?”
九尾忙不疊的點著頭。
疼死了尼瑪蛋。
“別擔心。”言歌摸了摸他的頭發安撫:“這點疼不算什麼,一會你會更疼。”
九尾:……
日哦,這變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明明沒有所謂的冬冰夏火,她幹嘛還要拿他五肢亂戳。
這可是個法制的社會,這家夥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是違法的?
九尾突然覺得,他剛剛能說話的時候,應該先和這家夥講講什麼是五講四美的法治社會。
麻蛋,現在後悔也晚了。
言歌說完,刀劍又在他眉心劃拉了一刀子。
也不管九尾的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