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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起身,拎著刀子朝外走去,自言自語般地說:“這地方沒有什麼冬冰夏火,不過,用燃氣灶上的火和冰箱裡的冰實驗實驗,說不準能成功呢。”
九尾:……
他到底遇到了一個什麼喪心病狂的變態啊。
用燃氣灶上的火和冰箱裡的冰,這尼瑪虧得能想得出來。
九尾這一刻,真感覺到了絕望。
第一次覺得,這漫漫長夜實在難熬。
他一點都不願意當個小白鼠,更不願意和這種變態的家夥共處一室。
言歌卻已經找了一個瓷碗,在裡面放了白酒,又點了火,然後又找了個小碗從冰箱裡拿出了兩根冰凍的雪糕一起端在了床前。
九尾:……
九尾看著她拿的這兩樣東西,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言歌問他:“嘴裡面塞著東西是不是不舒服?”
九尾連連點頭,他現在特別想和她好好坐在一起,認真的談談這個和諧美好的法治社會。
言歌:“忍一忍,天亮之前應該就可以好。”
九尾:……
言歌說完,就坐好在了他身邊,醮著他的血在他的肚子上畫著咒文。
“其實這種上古術法已經失傳很久了,我也是偶爾得到一半術法,剩下一半是我自己亂想出來的,還沒在別人的身上實驗過,你倒是個很好的試驗物件。”
九尾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她說話了。
言歌畫的很慢,九尾的血凝固了後,她要麼再劃拉一刀,要麼直接用手指扣九尾的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