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他本要說,但話到口中,又咽了回去。
言歌打量著病房:“這是在醫院裡?”
司南點點頭。
言歌:“我既然沒什麼事,你也不用一直守著我,有陪護和護士在,我有事可以喊她們,你要是忙就去忙吧。”
司南:“我不忙。”
言歌:“哦。”
她坐著難受,所以又躺了回去。
司南就坐在她床邊,望著她。
他目光灼灼,言歌想忽略都不能,幹脆對他又說:“我還需要在醫院裡待多長時間?”
司南問:“不願意在醫院待嗎?”
主要是不願意她清醒的時候一直被他這種目光盯著。
言歌點點頭。
司南立刻起身:“我去問問醫生。”
司南這一去沒用多長時間,不過言歌也沒法再安靜。
來了幾個醫生帶著她做了全身檢查,又把司南叫走。
言歌自己沒等到司南迴病房就累的睡了過去。
等醒來,果然又見司南在旁邊躺著。
她抬手,揉了揉這家夥的頭發。
他的頭發已經理成了寸頭。
揉的時候沒有上一次感覺柔軟,而且毛也不好往下拔了。
不過,他頭發很硬,手掌有種被刷子紮著掃著的感覺,這感覺倒也不錯。
言歌還沒收回手,司南就醒了。
側身,和言歌對望。
他問:“渴嗎?”
言歌搖頭。
“餓嗎?想不想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