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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又搖頭。
司南於是就沒再說話,只是痴痴盯著她。
言歌好奇:“你盯著我做什麼?”
司南聞言,唇角上揚著,笑了起來:“總覺得像是做夢。”
“真傻氣。”雖然這麼說,言歌也跟著笑了起來:“你怎麼在九寨溝啊?”
“我找你去了?”司南說:“我看到新聞,老頭子又在朋友圈裡發了你們的位置,所以回國,找你們去了。”
“那你還去的挺及時。”言歌又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呢。”
“及時嗎?”司南怔怔望著她。
他一點都不覺得及時。
如果,如果可以早一點。
再早一點,很早很早之前的時候知道她的事情。
一切一切,就和現在大不一樣。
他並不及時,他晚了很久很久了。
言歌見他不答,於是又問:“你爸呢,他找到了沒?”
她問這話的時候,神情平靜,好似隨意無比的一個問話。
司南神情一繃,感覺到她情緒並沒有大的起伏,這才說:“沒找到,我只找到了你。”
她和諸嶸其實就在一起。
但司南說只找到她,其實,估摸著司南只願意找她而已。
言歌於是沒有再說起諸嶸的事。
她嘆了口氣,問司南:“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司南有點迷惑,他現在所有的打算就是讓她健康:“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