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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這一路都在絮絮叨叨的說話。
言歌覺得自己聽懂了一些。
可是,又好似什麼都沒懂。
她含笑點著頭。
下一刻,老和尚突然問她:“木頭,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言歌心頭好笑。
這老和尚與她說話這麼親暱,難不成,連她名字都不知道?
“封央。”言歌說:“怎麼?”
老和尚聞言,腳步微微一頓。
望著言歌的神情中難掩失落。
言歌下意識不想他難過,所以晃了晃他的手:“你喊我木頭也挺好聽的。”
老和尚聞言,果然歡喜:“擦,勞資現在就該多罵你兩句再把你頭發拔光,讓你哭個沒玩沒了的。”
趁她不會反抗又不會記住這事情,就該把她狠勁欺負欺負。
然後在日後當笑話說給她聽。
可是,瞧著被她緊緊拉著的手。
他真是,下不了這個狠心。
唉!算了,他才不和女流之輩計較。
他說了這話,見言歌沒反應,於是惡狠狠問:“怎麼,不怕我拔光你頭發?”
言歌笑意盈盈地望著他:“你才沒這麼壞。”
老和尚被她這樣盯著,真是渾身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娘蛋哦,他現在也是個男人,這根木頭不會是把他當了情人在看吧?
毛骨悚然!
他還是麻利兒的把人送皇宮裡去。
言歌走進宮門,往後一瞧,見老和尚站在宮門外,已經放開她的手了。
她手中空落落的,又見老和尚朝她揮手作別,心頭不知為什麼,突然就無比難受。
但萬事萬物終有一別,她雖然難受,卻不想表現出來徒增傷感,只得笑著朝老和尚揮手:“要好好的啊。”
老和尚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木魚聲漸漸就消失了。
老和尚也不見了蹤影。
言歌心裡頭難受的不行。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受。
眼前的路好似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