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廳裡這些人,一個個領了命令全都退了出去。
言歌這嗓子,五天之後也不知道能不能發出聲音。
她坐在屏風後聽著薛青對眾人頒布一條條的命令,後知後覺的,就懷疑薛青是不是故意折騰的她發不出聲音的。
這樣,她就沒法抗議了。
等著人都退了出去。
薛青這才帶著已經候在門外的郎中去給言歌瞧傷。
郎中為言歌看了脖子上的傷,又例行把了脈,面色在這時候一變。
他掃了薛青一眼,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出口。
薛青立刻說:“藥方去外面寫,正好我讓人去抓藥。”
郎中點了點頭:“姑娘沒什麼別的問題,喝幾服藥嗓子就沒事了,我這就開藥。”
薛青領著郎中出了門,過了沒多久就又進來了。
等他進門對上言歌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主動交代:“郎中說你身子骨很弱,這幾天需得好好補補。”
他神情坦然,話語自若,一點都看不出有心事的樣子。
言歌挑眉瞟了他一眼,指著茶壺要他倒水。
茶壺裡的是茶水,薛青喊了婢子吩咐了一聲,沒多久,就有泡了蜂蜜的茶水送了上來。
他親自捧著杯子喂言歌喝的水。
“央央,我們成親後,你想去哪裡,我就帶你去哪裡,我們可以離開京城去四處轉轉。”
大概是還記得那夜劉敬臣勾搭言歌私奔時說的話。
這都八年了,竟然還耿耿於懷。
言歌對此事記憶清楚,是因為在她看來沒幾天的事兒,畢竟八年時間在她這裡就是一覺。
可薛青還記得這麼清楚,說明這男人,實在小心眼啊。
言歌斜睨了一眼他。
這男人是想用外面的世界誘惑她不去進宮。
但他又哪裡能知道,對她來說,任務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