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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今任務已經無法完成,去哪裡也就無所謂。
薛青偷偷瞟了言歌一眼,繼續又說:“央央,我長這麼大,很少出京城,若是能與你一起去外面瞧瞧,這一生都無憾了。”
這男人剛剛與那些管家們說話的時候,哪怕是安排自己的婚事,聲音冷硬的沒有半點情緒。
可此時此刻,分明已經年齡不小了,卻還扮作這委屈的小模樣。
難不成以為她瞧了會心軟?
再扮嫩也是老臘肉!
言歌脖子不舒服,也懶得與他說話。
脖子上被宣武帝掐過的地方青紫的特別嚴重,不適合出門溜達。
言歌這一天就是在榻上度過。
薛青全程陪著她,喂她喝蜂蜜水,喂她喝藥,甚至還喂她吃飯。
後來得了閑,他著人拿了畫板來,畫倚在榻上的她。
言歌好奇的瞧了瞧。
這男人丹青不錯,畫裡的美人慵懶又妖媚,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妖精。
真是畫出了她這身體的精髓。
於是這一下午,言歌在看書,薛青就在畫畫。
第二日薛青也沒去早朝。
他與言歌吃了早飯,城門一開,就帶著言歌出城去了城外的靈隱寺燒香。
說是燒香,主要是帶言歌踏青吃素齋。
帶她出來走走,也省得她待在薛府無聊了就想宣武帝。
靈隱寺的素齋特別有名,但如言歌這種身份,還真沒吃過。
不過,吃吃喝喝這種事情,對言歌來說意義不太大,薛青這一點真沒能把言歌討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