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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驚訝抬頭望著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厲峰這一個月的假期,說不準特意是為了她而休的。
她搖頭:“我沒有要去的地方,你不必操心我,我現在挺好的,你若是有事盡管去忙,不必浪費在我這裡。”
她輕言細語,柔柔軟軟,聽著好似與從前沒什區別。
可,入了他耳,卻只覺酸澀。
言歌吃完收拾了碗筷想要洗完,厲峰卻先她一步接過碗筷。
他說:“只要我在家,這些事就由我來做。”
可這家並不是他家,言歌笑了笑,沒有爭辯,也沒有回應。
厲峰刷了碗,又把廚房也拖幹淨,他見言歌在客廳裡做複健操,便沉默站在一側,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哪怕是站著的時候,他也脊背挺直如松楊。
哪怕他望著言歌的目光溫柔,可他身上那種凜然氣勢就好似在眯眼曬太陽的虎狼,看似鬆懈,卻隨時隨地都會暴起。
言歌鍛煉完畢,才問他:“還有事嗎?”
這是要趕他走?
厲峰佯裝沒聽懂她這話的言外之意,只問她:“聽說你改了專業?”
“嗯。”言歌說:“改了。”
卻沒說為什麼要改,以及改成了什麼。
分明不想與他過多談論。
厲峰幾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低沉的聲音甚至有些嚴肅:“出去走走吧。”
言歌沒有掙脫,也沒有詢問,點了點頭,一臉無所謂:“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