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然而,終究是言歌想的太多。
頭發被祁遠摸了摸,他低低笑了一聲:“小懶貓,知道你醒來了。”
言歌被他弄了一整晚,昨晚上他那麼激烈,且又想著馬上要來的晨炮,導致她還有點點不大好意思睜眼,只歪頭蹭他軟軟的喚:“哥哥”。
她的哥哥沒有把她推倒,而是把她抱起,“哥哥給你洗澡去。”
想要浴室裡來個鴛鴦浴?好似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言歌摟著他的脖子,臉蛋紅紅地應了一聲,長長的尾巴晃悠啊晃悠,明顯很興奮。
但進了浴室,男人很純潔的幫她洗刷。
就連洗刷那種地方的時候,男人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也沒有像昨晚一樣說汙汙汙的言語來刺激她。
一本正經的,再規矩不過。
言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或許,男人昨晚的精力已經被榨幹了。
已經不足以再繼續維持一次晨炮。
這男人,怎麼在他自己的腦洞裡,還把他自己想象的那麼弱雞啊。
都一夜七次郎了,早上再來一次能有什麼。
言歌被他洗刷的渾身嬌軟,偏偏男人被榨幹,完全不能滿足她,令她一早上心情都不美好。
不過,早上的魚擺上桌子的時候,她蔫蔫的小模樣立刻被打了興奮劑一樣精神奕奕。
祁遠照例是抱著她在懷裡,一口一口的喂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