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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遠沒再懲罰言歌,卷完了她臉上的淚珠子,就又咬上了她那看起來紅紅軟軟的唇,沙啞的聲音緩緩地說:“想要哥哥啊,那求哥哥好不好,搖晃著你的尾巴求哥哥。”
他這般一說,言歌的尾巴就嗖地出了來,她緊緊摟住他脖子,長長的尾巴搖晃著,軟軟的身子蹭著他,小嗓子裡發出來的聲音細細軟軟地:“哥哥,求你了。”
祁遠眼睛裡的火焰已經燒灼到了巔峰,他抓住她細嫩的腰肢,將她抱起來放在了書桌上,隨即覆了上去。
一夜折騰,花樣繁多。
言歌不僅尾巴出來了,連兩只貓耳朵也出來了,還被男人給換上了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細嗓子嫩嫩地嗚嚥著一聲聲喊著他“好哥哥”。
什麼好哥哥呀,分明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好在言歌被他想的身嬌體軟易推倒,哪怕她心底吐槽,但也實實在在的被他弄的非常舒服。
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愉。
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言歌總算知道了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等她被折騰的昏昏欲睡,天將將要亮的時候,男人緊緊抱著她,在巔峰時候,咬著她的耳珠,在她耳際聲音沉沉地喊:“姐姐”。
他抱著她的力道特別緊,似乎想要把她勒進他身體,那一刻,言歌甚至覺得自己要被他勒成兩半了。
兩個字喊完,祁遠的手勁一鬆,抱著她睡了。
雖然兩個字,雖然只一聲。
可男人的聲音,卻無比悲慟,亦無比的纏綣。
就好似她是他姐姐。
好似他在與她進行死亡之前的最後一次刻骨銘心般地歡好。
姐姐兩個字,無比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