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澤大喜,還以為她的物理是她想嘴巴。
然而,他目光掃到她從那個小藥箱裡拿出一根綠色的某種棒子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那個棒子,長得太綠了,綠的刺眼不說,頂端還是個綠帽子形狀。
看著就刺眼。
等洛澤知道了這東西是朝哪裡戳的時候,他想反抗也晚了。
……
不同於之前的每個晚上,這一晚上,洛非聽到的一直都是老頭子的叫聲。
慘烈的、求饒的、還有哼哼唧唧的……
都是老頭子的叫聲。
他一直側耳聽著,卻始終都沒有聽到她的任何聲音。
出了什麼事?
她和老頭子,又做什麼了?
怎麼今晚會沒有她的聲音?
洛非聽不到她的聲音,平日裡還能拿著本書自我催眠在看書,可他今天屁股上像是生了刺,連坐都坐不住。
後來幹脆下樓,在她屋子外站了很一會。
沒有她的聲音。
都是老頭子的聲音,或疼痛至極、或難耐至極、或舒爽至極的聲音……
洛非想不通,如他這般存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對兩性之間那點事兒已經懂的不能再懂,然而他性方面的空白終究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一直到了第二天,洛非都在等著見到她。
他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