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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澤強忍著尖叫,忙忙要給言歌科普:“明明,不能,那不能……”
言歌卻抬頭,打斷他的話:“是不是對護士有點緊張?別害怕哦,我和別的護士不一樣,我很好的,還有哦,你要喊我夏護士。”
她沒有繼續進擊,而是用手指撩著他胸口。
可洛澤緊繃的神經完全沒法鬆懈,大概是太緊張了,也因此她的撩撥對他來說更加敏感。
身體不受控制的,漸漸就又有了反應。
這是一種和平時大不一樣的感覺。
明明在害怕在恐懼,可是又在忐忐忑忑的不受控制的愉悅。
他一聲聲喃喃喊著她的名字,目光痴痴的,恨不得跪下來求她,求她不要這樣折磨他了,求她趕緊給他。
“洛先生的確發燒了,需要緊急降溫呢。”
言歌嘆了口氣,輕言細語的皺眉問他:“洛先生怎麼搞的,讓自己燒的這麼厲害,幸好及時發現了,這要不及時,燒壞了可怎麼辦。”
溫度計被言歌收起來了,洛澤也從那種驚恐狀態中回轉了過來,這種猶如瀕死般的驚懼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無以言說的空虛與刺激。
他真是迫切的想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所以聽到她的話,立刻就說:“那夏護士幫幫我好不好,讓它趕緊退燒吧。”
言歌:“嗯,好的,我給你打一針吧,你怕打針嗎?”
洛澤搖頭,一雙眼睛期待無比的望著她:“不怕,你趕快打。”
話落突然又一個激靈,生怕她真拿出一支針來紮到他的小弟上,所以忙忙又說:“我的小弟太脆弱了,它不能被打針,要不試試物理降溫?”
“洛先生提醒的對。”言歌皺眉思考了片刻:“那就先試試物理降溫,不行了再打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