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坐在床前,開啟那個所謂的藥箱子,從裡面拿出了沒有鏡框的眼鏡然後戴在了自己的眼上,又拿出了聽診器掛在她自己的脖子上,哦,還拿出了一次性的手套也戴在了她的手上。
洛澤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她要當醫生呢。
她當醫生也好,這樣就可以幫他“消腫”了。
洛澤那顆心狂跳了起來。
這“過家家”的遊戲,他期待萬分。
言歌在這時候抬頭,朝他微微一笑:“洛先生,你躺在那裡不動,是哪裡難受嗎?”
洛先生這三個字,被她呢喃著叫出來,可比叔叔兩個字要好聽多了,她一雙烏黑卻又閃爍著妖媚光澤的眼睛望著他,令他渾身都是酥的。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說:“小弟難受,腫得很厲害,又腫又漲,特別難受。”
“哦。”言歌說:“我來幫洛先生瞧瞧是怎麼回事。”
她一本正經跪坐在他的腰旁,手裡的聽診器放在他那上面,又拿手在那不停的摸啊摸。
他因為她的這些動作,身子因為太激動而戰慄著。
真是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特別想爆發一下,而不是這樣被她隔空撓癢的,越撩越上火。
洛澤忍不了了,身子動了幾下都沒能蹭到她,只能說:“明明,你,你捏緊一點,速度……”
“我姓夏,要叫我夏護士哦。”言歌檢查完畢,一本正經的抬頭對他說:“有點燒,這麼腫,應該是發炎了,我要量量多少度。”
他以為她口中的量溫度,是終於要上盛大晚餐了,就是把他小弟咬她口裡去。
然而,是他多想。
她從小藥箱裡拿出一根溫度計,慢慢的就弄進了他小弟的那個眼裡去了……
洛澤:……
疼死他了啊啊啊。
洛澤這一刻,身體崩成了一根弦,他覺得自己會死,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