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坐車裡的時候,言歌沒有像前幾日一樣只和趙天煲電話粥,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離得洛非近了些,然後說:“那個,阿非啊,你這幾天怎麼這麼安靜?”
他什麼時候不安靜?
洛非裝作沒聽到。
言歌就又說:“阿非,我和小天天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還小天天?那就是個流氓,不過披了個好看的皮囊,就被女生們喜歡追捧著,她叫的這麼親暱,還真是無知的又虛榮的女人。
“我和小天天的事情,老頭子要問起來,你能不能當做不知道啊。”
說來說去,這是要他包庇她。
她做出這種事情,難不成還怕老頭子知道?
洛非斜睨她:“我知道什麼?”
言歌就哈哈笑著:“我們家的阿非單純又可愛,一心埋頭學習,以後一定能順利出國學習成為個有能力有魄力的社會精英。”
這是又拿他出國的事情在威脅了。
這女人!
洛非沒搭理她。
他覺得和這種女人計較,平白拉低自己的格調。
一進家門,言歌就發覺,坐在沙發上的洛澤,渾身都在冒冷氣。
言歌佯裝沒有發覺異狀,笑的甜蜜蜜的和洛澤打招呼:“叔叔,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呀,公司裡不忙嗎?我們一起出去打羽毛球好不好?”
洛澤抬眼瞪著笑得燦爛的言歌,他心頭那股子鬱氣一直在亂竄,要不是言歌身後還跟著一個洛非,他一定把這小家夥抱在懷裡狠狠揍一頓屁股。
這種念頭,尤其是看到她這燦爛笑容的時候更強烈。
他強忍著心頭鬱怒,對言歌說:“過來。”
言歌換了鞋,歪頭瞅著他:“叔叔,你不開心嗎?怎麼了?是不是公司裡有什麼煩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