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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沒有走到洛澤的面前,而是從沙發繞了過去,站在洛澤後面,幫洛澤捏著肩膀:“叔叔,是不是很累?我幫你捏捏肩膀,你別難過了,公司那麼大,你一個人忙忙碌碌的,總又看顧不到的地方,工作做不完,身體才是最緊要的,你把自己身子氣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軟嫩嫩的話極為體貼,處處都在為他著想擔憂,洛澤心頭的那些怒意漸漸就成了無奈,一定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勾引的她。
她這麼單純,哪裡明白外面那些半大小子的可惡之處。
就算如此想著,可他心頭依舊憤憤的不行。
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嬌花,到了採花蜂的季節,他自己都不夠採呢,別人竟然還妄想來插一腳,找死呢。
他眯著眼,試圖讓自己把情緒緩和,可素來在商場上能夠保持冷靜頭腦的他,現下卻怎麼也無法讓自己靜下來。
她軟軟綿綿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叔叔,是不是好受點了?咱們一起去院子裡打球吧,運動一會,你就會忘記一切不愉快。”
他的一切不愉快都是因為她。
才不想什麼打羽毛球,他現在就想抱著她運動,順便打她的屁股。
瞟了眼已經上樓的洛非,洛澤猛地抓住言歌的手:“你在學校裡談戀愛了?”
他本來是想熬到晚上的時候再拷問她的,然而實在忍不住。
一分一秒都忍不了。
身後的小家夥沒說話,洛澤冷哼了一聲:“過來,和我說說是個怎麼回事?”
言歌當然不會這麼容易聽他的話。
她順勢俯身,雙手摟著他脖子,將頭也擱在了他的肩膀上,臉頰蹭了蹭他的臉:“叔叔,你是因為這事情不開心嗎?”
“對。”他連掩飾都不願意:“那男生有沒有碰過你?”
言歌又蹭了蹭他的臉,一雙眼睛眨巴著,疑惑又不解的問他:“叔叔,我和他在一起很開心啊,為什麼你會不開心?你不是說,只要我開心,怎麼樣都可以嗎?”
洛澤聽到言歌這話,啞然的同時頓時又有鬱氣升級:“你不能談戀愛,除了這個,其他的你想怎麼樣的都可以。”
“為什麼?”言歌側頭,一臉不解又委屈的望著他:“為什麼不能談戀愛?”
洛澤氣結,他都沒對她興師問罪呢,她倒好,比他還委屈!
他冷著臉,聲音嚴肅:“說不準就不準。”
言歌瞪著他,瞪著瞪著,眼淚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你怎麼能這樣,我就是談一下戀愛而已,又不是殺人放火了,你怎麼能這樣兇我。”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她放開洛澤的脖子嗚嗚嗚的哭著朝樓上跑去了。
上了幾步樓梯後扭頭,眼中含淚的言歌傷心欲絕的瞪著洛澤,聲音委屈而又難過的控訴:“我就知道我是撿來的,你根本就不會喜歡我,高興的時候把我當了貓一樣逗逗,不高興了就對我各種呵斥,嗚嗚嗚我討厭你叔叔,我再也不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