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微微一頓,但還是上了車。
開車的司機戴了帽子,帽簷低垂,讓人看不到五官,言歌一上車,車子就飛速朝前開著。
明顯不正常。
言歌並沒有驚慌失措,就如早已預料般的淡定,她問司機:“等了我很久了吧。”
前座的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然後緩緩地將帽子摘了下。
正是曹子建。
“是啊。”他說:“我等了你足足有三天了。”
他在京城多待一刻都有掉腦袋的風險,何況整整三天。
言歌微微而笑:“應該不止是為了等我,大家都以為你離開京城了,全都在路上埋伏,誰想到你膽子大,還在京城裡待著。”
“京城第一才女,真是名不虛傳。”曹子建也跟著笑,聲音諷刺著說:“那你有沒有想到今天會坐到我的車上。”
“要不然呢?”言歌反問他:“難不成你覺得我連這都想不到嗎?”
曹子建的面色微微一變。
現在京城裡有那麼多人在找他,言歌難不成就是某些人給他的釣餌?
要不這女人怎麼會自始至終都這麼淡定?
他的手緊緊抓住方向盤,車子快速的朝前沖著。
目光時不時的瞟向後視鏡,檢視車子後面有沒有尾巴。
“不必緊張。”言歌依舊面上含笑,優雅而又矜持,與驚慌的曹子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就算抓到你,應該也不會讓你死,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麼慌張的東躲西藏,他們也只敢在暗地裡動手,你這麼一躲,就顯得你太小家子氣了。”
言歌越是安然自若,曹子建的心頭越是慌亂。
這女人,究竟在與誰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