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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在京城裡把曹子建的身份也捅了出去。
曹子建還等著言歌提條件,也在偷偷查著言歌接觸的人面。
他大概以為言歌只是口頭威脅他,絕不會真把這事揭發。
連續從兩撥殺手的圍攻下逃奔而出後,曹子建思來複去,能洩漏他身份的只有言歌。
他的車已經被炸毀了,幹脆和一個車夫互換了衣裳,才帶著自己的人脫離了圍困。
他沒有及時離開京城,而是東躲西藏的在暗處潛。
這京城裡,暗恨著言歌的人也太多了,就曾經那幾個當眾被言歌潑茶水的公子哥兒,時時刻刻都想找機會給言歌點顏色。
曹子建心頭恨的很,一開始還體諒著言歌,想她一個弱女子不容易,想著只要她乖巧點認個錯,日後便罩著她。
可他沒想到這女人不識抬舉的反咬他。
身邊的親隨都勸曹子建先離開京城這地方,到時候手上帶著兵捲土重來就行。
可曹子建不甘心,他就算離開,也要先去見見那女人,要把那女人搞死。
言歌大部分時候都在學校的宿舍裡,很少有出去的時候。
尤其是這段時間,天天窩在自己宿舍裡寫文章的她,幾乎是兩耳不聞窗外事。
傳達室那邊的人給她帶話,說一個叫暗香找她,言歌笑著道謝,又把自己手上的稿子寫完,又換了一身紫色的旗袍,外披一件到了腳踝處的呢子大衣,這才出了學校。
最近京城裡太亂了,所以言歌每次出門都是叫車,剛出校門,一輛車就停在了她面前。
這車子來的挺快挺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