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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老夫人只能忍,忍的時間太長了,尤其是最近得知這個大兒媳婦都是坐著曹子戌的車子一起早出晚歸,於是除了抽煙的時候,她就沒心情好過。
“娘,你幹嘛老問我嫂子的事啊,我最近都沒去嫂子那裡,哪裡知道她在做什麼。”曹家唯一的也是年齡最小的女兒曹玲玲不滿的放下筷子:“在家裡連個吃飯的時間也不清靜,不讓我上學,你們想讓我學你一樣每天抽大煙嗎?”
曹老夫人氣得更是把筷子甩到了桌子上:“你這丫頭,當初不讓你去學校,你非得去,你瞧瞧你自己現在像個什麼,哪裡還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還上學,再上腦子都傻了。”
這種話曹玲玲才不愛聽,她掀簾就走。
因為讀的是女校,曹玲玲一直住校,半個月回家一次,這一次她考入了大學,本是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可曹父曹母卻都不支援她讀大學。
心情煩躁的曹玲玲幹脆去了言歌那裡。
她和嫂嫂的關系向來是最好,而且現在她又考上了嫂嫂曾讀過的大學,兩個人肯定有共同的話語。
對於曹子建這個妹妹,曾經的宿主一直是當了至交好友看待的,所有人都不支援曹玲玲讀大學,是當初的宿主用自己的體己錢送曹玲玲唸的大學。
哪怕曹家最艱難的時候,曹玲玲也一直都在上學,家裡家外都是宿主在撐著。
可後來,也是曹玲玲第一個跳出來勸宿主不要有封建思想,勸宿主應該獨立生活,而不是依附男人。
宿主為了曹家榨幹了自己的青春和健康的身體,到最後,連最親近的妹妹都在埋怨她,覺得她揪住曹子建不和離就是如水蛭一樣想吸著曹家。
那時候宿主的絕望與痛苦,如今的言歌只要稍稍一動念,就能感同身受的體會到。
所以對於曹玲玲的到來,言歌沒有半點的熱情勁,昨晚被曹子戌折騰了大半宿,好在是個週末,她可以休息在家,於是披了頭發,懶散的半躺在床上與暗香學繡帕子。
曹玲玲抱怨了半天家裡的事兒,見言歌一直都專注刺繡對她愛答不理的,幹脆俯身去看言歌繡的什麼:“嫂嫂學這繡帕子做什麼,如今新時代的女性,大家都在學知識,嫂嫂怎麼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言歌聞言頭也不抬:“不管學什麼,都是為了讓自己過的開心,我覺得刺繡挺好。”
不等曹玲玲說話,她又說:“你學過知識,更應該知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會刺繡不一定就不會知識。”
“嫂嫂。”曹玲玲總覺得今天的言歌怪怪的,聯想到曹老夫人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好奇問:“嫂嫂最近去哪裡了,我聽說嫂嫂也不掌家了,最近早出晚歸的,總也不在家。”
言歌抬頭斜睨了她一眼:“聽誰說的?”
自家親娘總不滿這個嫂子,曹玲玲不想言歌對曹老夫人有什麼誤會,忙打哈哈著說:“聽傭人們說的,嫂嫂是和你往日裡那些同學聚會了嗎?”
“不是。”言歌說:“在外面找了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