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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被曹子戌反複折騰著。
這家夥上了發條一樣,完全不知疲憊,折騰的言歌連問他的機會也沒有,事後更是乏累的沉沉睡了過去。
等到她半夜驚醒看到身邊男人,才想起來先前他說的事兒,言歌搖了搖曹子戌胳膊問:“怎麼做手術了?”
曹子戌終於吃到了肉,他不僅把言歌折騰的筋疲力盡,把他自己的精力也全部都掏空了。
睡意朦朧的他聞言懶洋洋的嗯了聲算是應答。
言歌又晃了晃他:“怎麼回事?”
“你不是不想懷孩子嗎?”曹子戌說:“我就做了。”
這神回複!
那他以後也不想娶妻生子了嗎?不是男人都喜歡子孫後代兒孫滿堂嗎?
他這才多大點,就把自己給太監了……哦不是太監,是結紮。
言歌愣愣的,有點不太信:“你沒騙我吧?”
迷迷糊糊的曹子戌被言歌晃了這麼幾下終於清醒,他摟住言歌,在她額頭上親了口,又下挪著啄她的鼻尖嘴唇,“我問了,你吃藥不好,所以就做了手術,反正我以後也沒想著要孩子。”
言歌瞪著他,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
竟然還有人為了偷情而把自己結紮的,她完全無法明白這家夥的腦迴路。
雞崽也叫:“這要我兒子,我非得揍死他不可。”
獸類更喜歡繁衍後代,在獸類看來,如曹子戌這種沒了生育能力的根本就不算是個雄性了,完全就是個被社會淘汰的殘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