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這樣,往往也不顯著。可若是一支部隊計程車兵都是這樣,那就相當的可怕了。
在西域的胡,羌等族中,嬴子弋的這這部隊被稱為不祥之兵。這些胡人羌人的部族,往往還沒有見到鬼獄幽騎,只是剛剛聽見他們的號角聲,就率部遠避,不敢正面交鋒。
彭越的手臂輕輕的揮下,三千鬼獄幽騎呼嘯聲起,拉起馬韁,向著前方沖擊。
這是一場屠殺。
如潮的黑騎沖入了綠野草原之上的營落之中,揮舞著環首長刀,收割著一個個的生命。
在單於王庭之中,現在可以戰鬥青年男子已經很少了,剩下的便只有老弱婦孺。
彭越隨軍沖入了單於庭中。只是,鬼獄幽騎從東到西穿插了一個來回,居然沒有遇到像樣的抵抗。“將軍,單於王庭的抵抗也太過薄弱了?”隨軍司馬疑惑道。
“從情報上看,匈奴單於的兵力應該不會如此的不堪一擊。難道說,冒頓不在單於庭中?”彭越喃喃的說道。
隨軍司馬眼睛一亮,“沒錯,應該就是這樣。”
“抓個活口問問。”
“是,將軍。”隨軍司馬雙腿一夾馬腹,帶著兩個士兵沖了出去。
……
黃河以北。
匈奴部隊都聚齊在陽山以南,南北兩河之間的高地草原上。
這裡川流眾多,本是匈奴三姓之中呼延氏的畜牧地。只是此刻匈奴在河南的領地盡失,匈奴眾部的軍隊都集中在了這片狹小的高地之上,茍延殘喘。
秦軍的攻勢咄咄逼人,匈奴眾部不甘失敗,各部的首領每日聚在一起,都在商議著對策。
“蒙恬立足未穩,我們應該盡快殺回去。”
溫暖的大帳之中,以匈奴三姓部落的首領為首,諸多小部族的首領聚齊在一起,組成了貴人議會,決定著匈奴內部的大小事務。蘭氏部落的首領,一個須發皆白,穿著華貴皮衣的老頭說道。
正如匈奴的老薩滿所說,這幫貴人沉迷於帝國精美的絲綢,銅器與胡姬,墮落不已。
只是,日益腫脹的體型並不妨礙他們的軍事眼光。他們看得出來,帝國立足未穩,應該盡快南下,收複失地。
秋冬兩季是匈奴戰力最為薄弱的時節,但是帝國的軍隊卻是不同,經過數年的準備,戰力鋒銳。
只是,眼下冬季已經快要來臨,酷寒的天氣才是秦軍最大的敵人。
一聲長鳴,帳外發出了警報聲,一個匈奴計程車兵沖進了營帳之中,稟告道:“諸位貴人,我們巡邏的勇士發現秦軍小股的騎軍渡過了大河,在少狼股出沒。”
“這幫秦人欺人太甚!多延伯拔!”呼延氏的首領從人群之中喚出兩人自己最為勇武的兒子,吩咐道:“你去帶著我們部落最為勇敢計程車兵,將這群秦兵的頭顱帶回來。”
一個肌肉雄壯的男子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多延伯拔說道:“父親,少狼谷附近地勢複雜,秦軍只有少股人馬,怎敢前來?這很能是在誘敵!”
呼延氏的首領臉色不好看,他的兒子在一眾人面前違逆自己,這讓他感覺很沒有面子。這個兒子乃是他一次酒後亂性,與一個卑賤的奴隸所生,呼延氏的首領一直不是很喜歡他。
只是,因為多延伯拔的用武,呼延氏的首領才將他帶在身邊。
呼延氏的首領正要發怒,卻聽得帳外又一聲長鳴,另一個匈奴計程車兵匆匆的走了進來。
“諸位貴人,秦軍已經被人擊退。”
“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是單於,他帶著部隊從東面擊破了秦軍在少狼谷的伏軍,殺散了秦軍的騎兵。”
前後腳的訊息傳來,本已經證實了多延伯拔的憂慮。只是此刻,呼延氏首領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冒頓,這個時候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