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譯籲宋一聲令下,洞內眾人氣勢高漲。隨即,這些大小的越人首領,都走出了洞室,前往自己的領地著急屬下去了。
譯籲宋坐了下來,對著自己身旁,一直站立不曾言語的侍衛首領鐵鐵於闕說道:“你帶著人馬,好好的守衛王城,我擔心這西甌那些被我們壓服的部落心有不甘,會乘著這個機會攪風攪雨。”
“是,大王。”
……
幽暗的洞室之中,只餘少許的燭光。
譯籲宋最為心愛的妃子阮珠一身絲質的褻衣,將大好的春光裸露在外。
她盤腿坐在銅鏡之前,斜斜的靠在案桌,烏黑的長發批在一肩,淩亂的發絲可見其主人並沒有心情去打理。烏黑的的鬢角帶著一絲慵懶之意,西甌王妃的豐潤的嘴角微張,說道:“你不該來的。”
“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忍不住。”
英俊的男子走進了洞室,看著眼前的美人,眼神之中盡是迷戀。他靜靜的走上前去,蹲了下來,接著燭火,欣賞起眼前的美人起來。
那白皙妖豔的臉龐,那豐潤得彷彿能掐出水的身段,那舉止之間隱約而見的神秘的溝壑,那秋水似泛著霧氣的眸子……眼前之人彷彿是一件神靈賜下的珍寶,讓男子沉迷不可自拔。
“大王呢?”
“他已經走了。”
“所以他派了你留守?侍衛長大人。”阮珠臉上閃過一絲蔑視的笑意,似乎在笑譯籲宋的昏庸。阮珠纖長的手指撫摸著男子粗糙的鬍渣,繼而攀下了他的胸膛。
鐵於闕與阮珠之間是怎麼開始的?鐵於闕現在已經記不清了,他只記得那個漆黑的夜晚,他與眼前的女子抵死的纏綿。無論是身心,鐵於闕都從眼前的女子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愉悅。
鐵於闕漸漸靠近眼前的女子,對方似乎也不曾拒絕。
終於,鐵於闕又再度將眼前的女子擁入懷中,感受著對方豐腴的身姿。他明白,他很快就要再一次得到眼前這個女子。正如以前一個個夜晚一樣。
火光搖曳,一室皆春。女子的嬌喘聲中,男子在肆意的發洩著他的慾望。
風停雨歇,女子撫摸著趴在自己身上男子汗淋淋的闊背,心中一陣愉悅,對於報複譯籲宋的快感,甚至超過了鐵於闕給她生理上的快慰。
……
“大王,前方就是秦軍的營寨了。”
雨從傍晚開始,就開始下大了。譯籲宋所有計程車兵此刻都穿上了草蓑,趴在了地上。
“如此大雨,秦軍果然守衛鬆懈。上!”
洶湧的浪潮從大地上泛起,西甌計程車兵開始緩緩的向前推進。
“大王,是空寨子。”西甌計程車兵推進毫無阻礙,前線計程車兵返回來的訊息讓譯籲宋心中更是增添了幾分疑惑。
“秦軍就這樣退了?”
“大王,寨子裡堆滿了物資。”另一名前線計程車兵回返,向譯籲宋稟報了另一條的訊息。
“是因為天降大雨,所以無法處理這批物資麼?”
“來人,派少量的人守衛在這裡,並通知王城中的老幼明日前來搬運物資,其他的人與我,一起向前推進。秦軍跑不了。”譯籲宋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狂烈的戰意。戰場廝殺,那熱血與危機並存下走出來的強人,此刻正興奮無比。秦軍,天下第一強軍,他相信很快就要敗在他的腳下。
……
“真是佩服秦太子的耐心!數日之間,西甌王譯籲宋率領著三萬越軍,連破了嬴子弋前線十幾處營寨。現在,他的數萬敗軍都龜縮在了中央的大寨之中,茍延殘喘。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不現身?”
雨水沖刷之下,朱家看著底下如浪潮一般的越軍,正在向那依山而見,處於高地的秦軍營寨發動進攻。
“這種情況下,怕是他現身,也是沒有回天之力了。”田蜜輕輕的一笑。對於雨天,這位妖嬈的女子是一點也不喜歡的,因為下雨天,她抽不了煙。
“太子殿下所想,又豈是你們可以猜度的。”
一聲厚重的聲音傳來,朱家和田蜜齊齊回頭。只見身後,一個背負著巨劍的男子正緩緩走向山崖。
他滿臉刺字,一身煞氣,眼角帶著兇意,猶如地獄中而來的鬼神,正一步一步的向農家的兩位堂主走近。
“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