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歸你慢點!就算抹了藥品,沒有野獸蚊蟲,但也別太皮,否則出了意味可就麻煩了!”
舒田揹著大包袱,手中還惦著不少東西,騰出一隻手來,抓住上竄下跳的舒同歸,眼睛一瞪,把舒同歸嚇的老實起來才開始訓斥。
小亦現在更像一個家庭主婦了,長長的頭發也剪成了短發,這樣做起家務來更加的方便,對舒田開口道
“良人,你這是想要去哪裡啊?”
舒田這時候意味深長的一笑,看著小亦說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告訴你,等到了地方後再說,現在先趕路吧!”
這時候舒途出來插了一句話
“都老夫老妻了,整天你儂我儂就算了,這次又神神叨叨的,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小亦抿嘴一笑,舒田轉過頭來不悅的說道
“去去去,這跟你沒關系,帶你們來也是為了見證我跟你媽的愛情懂不?你們只要做個旁觀者就好了!”
“呦,真是恩愛啊,啥時候我找個媳婦也能這麼恩愛就好了。”
“哎弟弟,應該是我說,啥時候我嫁的男人能像爹這麼愛娘一般愛我就好了!”
“現在爹可是村長,村長的女兒誰敢欺負啊?誰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上門和他單挑!”
“就你?再長幾年吧哈哈哈!”
…
篙山還是那篙山
懸崖還是那懸崖
來此的人啊,還是那人。
來過懸崖的兩人,再一次來了。
迷戀的掃視著山下的風景,黃淩臉色悲傷至極。
從袖袍中伸出老年斑與皺紋密佈的顫抖的手,黃淩好似想要撫摸這景色。
“十九年啊…算上路程的六個月是將近二十年啊…給了本座最多的時間,可本座還是…”
混濁的淚珠從眼眶中滴落,落在地上被泥土吸收幹淨。
“嗚…主人您別這樣,您這樣,小安也想哭啊…嗚嗚…”
沒有黃淩的命令,小安上前拉著黃淩另一隻手。
黃淩低下頭看著小安,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又抬起頭來眺望遠方,掙開抓住的手,小安額頭光芒一閃,黃淩一邊揮手一邊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已經給你解除了印神法的烙印,你自由了,不用再看我的臉色活著了,等我死了,無常再沒有醒來的話,你想吃就吃吧,我知道你很想吃他。”
撲通
小安跪了下來,伸出袖子裡的爪子緊緊抱住黃淩的手臂,聲俱淚下的哽咽著說道
“不…要,小安不要離開主人,要死一起死,小安不會丟下主人一個人的!”
“我收你為奴僕,打罵你,折磨你,為何要隨我一起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