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在問你話!你快…咳咳…快說!”
“在…在這裡…小安帶…帶主人去,主人不要生氣了。”
“好好好!快些帶本座去!快些!”
…
“同歸,快點去幫你娘收拾東西,咱們馬上就要上山野炊去嘍!”
舒田對著一名面相與他有七分相似的十二三歲男孩說道,但這名為舒同歸的男孩卻有些驚懼道
“去山裡,爹就不怕有猛獸出沒嗎?”
舒田一聽這話,臉色一拉,揪著舒同歸的耳朵邪笑著說道
“你爹我進山打獵十幾年,來來回回不知道進出幾百次,你見你爹我少了一根手指頭了嗎?”
舒同歸雙手抓住舒田揪他耳朵的大手,一邊哎吆哎吆的叫喚一邊求饒道
“我爹威武!我爹霸氣!我不該懷疑爹的,爹你鬆手啊!再不鬆手耳朵就掉了!你兒子我要是要殘廢了,娶不到媳婦誰給你倆養老?”
舒田揪的更加使勁了,玩味的說道
“不用你養老,你爹孃還有你姐呢,她可比你聽話多了!”
“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還要照顧她丈夫家的老人呢,哪裡有空管你們?還是養兒防老最靠譜!”
這時,一個十五歲左右的高挑少女從一個房間裡出來,恰好聽到了舒同歸的話,走上前去也揪住他另一隻耳朵說道
“你說誰是潑出去的水啊?我告訴你,就算我一輩子不嫁人也不會讓咱爹孃沒人養的!”
兩人一人揪一個耳朵,把舒同歸疼的嗷嗷叫,最終還是服氣了,挨個道歉後去幫母親收拾東西去了。
舒田有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
女兒叫舒途,今年十五歲,一眨眼也是快要嫁人的年齡了。
兒子叫舒同歸,今年十二歲,與舒田離開村子的年齡一樣大。
…
移開山洞的大石,黃淩既激動又害怕步履蹣跚的一步步靠近石床。
目光死死的盯著無常的臉,黃淩老眼中流出兩滴混濁的眼淚。
“黃開鈺…多久沒醒過來了”
沒有轉頭,就好像是這句話是黃淩在問石床上的無常一般。
但小安可不這麼認為,低著頭難受的說道
“自從主人閉關後,黃開鈺就一直沒有醒過,至今已有…十九年了!”
黃淩微微喘著粗氣,向著洞外走去,但與來時不一樣,小安在後面跟著,能感覺到黃淩的背影非常的無奈與絕望。
“主人…,您不孤單,至少…您還有小安!”
小安的話沒有令黃淩回頭,黃淩還是慢慢的走著,不知道他要去什麼地方,小安就在後面跟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