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人們才注意到馬背上的另一人。
“烏瞳受傷了,我得趕緊回去!你們速速跟上!”淩紫玉說完,即刻策馬,朝大本營去了。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上。
即使是快馬,她也趕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回到營地。
一回來,她立刻找來營地裡的軍醫,讓他替烏瞳察看傷情。
此刻,烏瞳已經昏睡過去,氣息也變得異常虛弱,這讓淩紫玉無比的擔心。
“幸好回來及時,再晚回來一兩個時辰,只怕就很難救了。”軍醫在給烏瞳全身上藥、纏上繃帶之後,嘆著氣對淩紫玉道。
聽他說有救,淩紫玉懸著的心這才鬆了一些。
她也慶幸自己當時回去及時,不然,可就耽誤了。
本來,她是想先回大本營等一兩天的,如果烏瞳還不回來,她就去找。
所幸她臨時改變了主意。
望著被繃帶纏著一身、如粽子般的烏瞳,想起邵宏業的那一個笑,淩紫玉就覺得,此事一定與那廝有關。
肯定是那家夥害了烏瞳!
她捏了捏拳頭,真想立刻沖到那廝的軍營找他算算這筆賬。
不過,懷疑終歸只是懷疑。
在事情還沒真正弄清楚之前,她覺得有必要剋制自己的沖動。
所以,她打算等烏瞳醒來後再問個明白,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烏瞳這一躺,兩天都沒有醒來。
期間,邵宏業派來了人,通知她說他要押著那幾個要犯回京城了,讓她也趕緊回去。
血案“已破”,她確實可以率隊回京了。
不過,烏瞳未醒,她並不急著回去。
她打算等烏瞳醒了之後再回去。
另外,據那日在地下基地裡的聽聞,這個血案其實根本沒破。
邵宏業不過是被人家耍了。
他所抓的這些人,壓根就是替他們主子“頂罪”的。
既然是死士,不將自己性命當回事也很正常。
所以,眼下的一切都解釋得通。
聽他們口中提到的“殿下”,想必就是任若漓了吧?
除了任若漓,她已經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本來她還想讓邵宏業與任若漓“互幹”一場,卻沒料到,任若漓竟擺了這麼一個“假局”將邵宏業騙了。
顯然,任若漓並不想在邵宏業面前漏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