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取到,南陽侯欒英湊到眼前,氣的祖孫一起罵人。
南陽侯罵道:“混賬玩意兒!下流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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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英罵道:“這是失心瘋犯了嗎!”
清河侯夫人和南陽侯夫人心驚肉跳,邊哭邊問:“到底是什麼大事情?”
燕燕認字,湊上前去看看,也驟然間鐵青面龐,一股寒冷貫穿後背,這莫不是瘋了才這麼亂咬人?
清河侯世子對於自家爹做過的事情一清二楚,他把自家爹升官內幕、南陽侯升官內幕、臨江侯升官內幕、龍山侯虎步侯春江伯定海子爵西和子爵等這些人的升官內幕,但凡這慫舅舅知道的,全說出來。
高名英說他問一拿十形容貼切。
拿的是你自家爹,你犯得著說別人嗎?還沒到答應你立功贖罪的時候呢。
一疊子厚厚的供詞,從厚度就表示出馮世子倒的真乾淨。
欒英怒道:“我要見見他!高伯父,你讓我見見他。”
高名英道:“他不是欽犯,可以探視。”
欒英南陽侯怒氣沖天往刑部,見到欒景在這裡,南陽侯到處找欒英時,欒景想法子往刑部通融,給舅兄送去衣物食物,並安撫他親戚們會幫忙。清河侯世子盡情的吐了一下午槽,說不好把記錄的官吏累了一下,而審問中間不能見人,欒景剛見到清河侯世子不久。
清河侯世子隔著木欄杆握著欒景手不放,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妹夫,我全指望你了,父親進來了,我也進來了,妹夫,你不能丟下我。”
欒景正安慰呢,肩膀被人抓住往後甩開,這就把清河侯世子丟下來,欒景怒目看去,見是自己父親。
南陽侯老邁的力氣把壯年的兒子甩開,力氣還足著呢,對著清河侯世子就罵:“你是狗託生的嗎?逢人就咬!”
欒景一愣,問兒子:“英哥這怎麼了?”
欒英把他也往後面一推,也是橫眉對上慫舅舅,從牙縫裡擠出話:“說話要當心!”
欒景有些明白,不敢相信的看著舅爺,清河侯世子抱著腦袋縮到牆角:“我害怕,我害怕啊......”
欒英扶住祖父,同時也止住他:“祖父,咱們話說乾淨了,咱們走吧,有在這裡生氣的,不如回家商議,橫豎這事要應付。”
清河侯世子此時機靈起來,對這句聽明白,衝上來抱住欄杆:“英哥,我是你舅舅,你要幫我幫我,”
欒英狠狠瞪他,差點回他一句,我舅舅在西北。
南陽侯也怒目他,對於這個依靠祖宗名聲吃飯卻自毀根基的人,半點希望也不想給他。
清河侯世子急切間對著欒景叫出來:“妹夫,你不幫我憑什麼!你有什麼才幹,你娶祁氏有錢有地位,兒子也教導的好,你不幫我憑什麼!”
欒景張大嘴,半天才出來一句話:“敢情,你也眼紅我。”
“不糊塗的都眼紅你,誰會不眼紅你,你有什麼才幹,我和你差不多......”清河侯世子這會兒真的像犯失心瘋。
祖孫三人出刑部到大街上,欒英把供詞說給父親聽,欒景氣得卷著袖子回頭:“我找他去!”
欒英抱住他:“那到底是刑部,許咱們家來看已是高伯父照顧,如今事情已明,回家想對策要緊。”
欒景一路走,一路破口大罵。
欒英帶著氣昏頭的祖父和父親,自然回自己家裡,唐寶兒陪客,清河侯夫人南陽侯夫人哭的淚人兒一般,燕燕陪著另一個淚人兒馮氏,貴生焦急在廳口。
見到弟弟他們回來,貴生迎上來:“聽說舅舅胡說八道是嗎?”
欒英道:“坐下再說吧。”
安置好座位後,欒英徑直把慫舅舅的供詞背出來,雖不是一字不差,但一大疊厚的供詞有多少件事情,一件不差。
南陽侯又是安慰又是傷心,早知道有這樣出息子孫出來,自家就不應該為升官不措手段,他泣道:“是祖父們拖累你。”
唐寶兒聽完卻道:“這裡面沒有人命官司,擋仕途的那幾位也不為幾十年前事情出首的話,應該是罰俸罰錢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