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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有高峰,超然淩絕空。
浮光掠虹影,天外懸飛河。
飛升臺是一座倒垂的山峰,上大下小,淩空懸浮於天際之上。其座落群山之間,有彩虹橫跨,飛河倒掛。
仙界的西北正是白雪紛紛的時候,山峰銀裝素裹,大地一片莽莽荒荒。
飛升臺頂峰,一塊平整的方形大臺,神族兩大使者正盤坐於此。自下界來已半年多,對於他們來說,仙界只有不多的地方可供修行。此處便是其一,這是他們一直甚少離開這裡的原因。
大地上有一隻深紅色的妖虎,不久前被打回原形,落在山峰下方,奄奄一息,雙目緊閉,但從身上的利爪來看,卻兇威餘露。
兩大使者攜封獸古劍下界而來,佔據飛升臺。為瞭解神器威能,也為掌控神器,他們曾持封獸古劍四處屠戮獸類,造成神獸暴動事件。
紅谷虎是妖族獸類強者,它強自出頭,於飛升臺上挑戰他們,重傷不退,敗而不降,鍥而不捨,又屢屢複襲飛升臺,被鎮壓於此。
“二哥,你說渾天他們什麼時候能把魔屍帶來,我可聽說他們抓獲了一個渾身紫皮的人。那人居然有靈智,不會真的是洛園吧?魔屍能産生靈智,這可真是千古奇聞了。”
這段日子以來,兩人初初還怕九代神王追責,下界前來追殺他們。兄弟二人承受壓力,不堪其重,第二使者日夜苦修,第一使者性格變得更是乖張飛揚。
“你應該閉關潛修才是,無論神魔兩族誰勝了,都不會放過我們兩兄弟的。”
雖是身處下界,但第二使者也有訊息來源,很是清楚神界目前局勢。
說到這裡,第二使者望向正插在飛升臺峰頂中央的古劍,為了這把劍,他們兩兄弟犯下滔天大罪,下界逃亡。
如今只要有了這把劍,熟悉它,掌握它,未來就會有無限可能。九代神王不知所蹤,而魔族以一族之力,力抗神、幽、林三大王族和眾多部族,怕是也沒有多少時間和精力來對付他們兄弟。
“洛園有了靈智又如何,我們監察三界,不會受此界天地法則影響,洛園的力量卻會被法則大大削弱。飛升臺現在掌握在我們手中,沒有我們同意,仙朝,魔宗,妖殿,冥獄,哪方勢力都不用想飛升上界。若是事情不順,大不了祭掉飛升臺,重演中元大城故事。”
盡管早已寒暑不侵,第二使者的聲音還是讓第一使者發寒,兩人認識已數百年,他自然知道二哥這是認真的。
他們已經犯下大錯,索性就該一錯到底。
忽而,兩個使者若有所感,朝前望去,光芒一閃,接連出現六道身影,正是仙朝以大仙君為首的四位仙君和冰鳳仙子,以及大仙君手中提著的紫皮人。
嗯,憔悴的紫皮人。
原本三天的路程,在大仙君認真後,不過咫尺天涯。洛園的身體雖金剛不壞,大仙君卻封閉了他的五感,讓他說不出,看不見,聽不到,摸不著,聞不了。
為啥,一是洩憤,若無洛園,大仙君何來要吃這般手下鷹犬俱失的苦頭。二來麼,當然是做給兩位上使看的。
“喲,這不是大仙君麼,仙君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的很。聽說你這一路走來,聲勢浩大,把大半個仙朝的人馬都帶齊了,是要給我們兄弟一個驚喜不成。”
見到他們一行人,第一使者興趣滿滿,各種冷嘲熱諷。
“想想你前日來信,還說要好些天的路程,怎麼現在就到了,還是這大貓小貓的三兩只啊。”
第二使者的心神卻全部放在了大仙君手中的紫皮人身上。
“是他。”
第二使者默默握緊拳頭,暗自思量。
“若洛園真要動手,我就血祭了這飛升臺,讓仙界與我陪葬。”
仙界與神界畢竟不同,仙界只是神界的一處空間,與神族第四使者執掌的“天牢”並無分別,只是空間更廣闊了些。在神界逆轉大陣,祭了飛升樞紐,也不過是毀了中元大城。但若在仙界這般做了,極可能會使此界崩潰。
不過真到關鍵時刻,第二使者絕不在意這些,反正他不會有事,大不了返回上界去。
覺察到二哥的心情波動,第一使者握住他的肩膀,低聲安慰。
“二哥,你連日修煉,怕是還沒反應過來。這洛園已不似那般強大了,這仙君都能擒下他。”
第二使者放鬆下來:“我好些了,實在是那日洛園給我的印象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