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為何會生病,旁人不知,她再清楚不過。
是她在三九寒天,將君澤推下水。
一次又一次。
把君澤的心傷透了。
松陽看顧玉逐漸紅了眼眶,道:“你昏迷不醒時,分明也叫了我表哥的名字,為什麼現在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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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猛然抬頭,她怎麼會在昏迷時叫君澤的名字,還被松陽聽見了。
松陽道:“你心裡明明也是有表哥的,為什麼要這般傷害他!”
顧玉張張嘴,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所有的辯解都是蒼白無力的,無非是掩飾她的無恥。
明知那個人對她情深義重,可是無法靠近一步。
理所應當地享受著君澤對她的好,又要因自己的仇恨當做從未發生過。
最終,只能留下一句:“我有難言之隱。”
松陽端起茶水,潑到顧玉臉上,道:“難言之隱?呵,我表哥真是瞎了眼,會喜歡你這麼個自是懦弱之徒,一次次為你受傷。”
松陽就要轉身離開,顧玉拉著松陽的衣襬,仰頭懇求道:“還請郡主不要告知王爺我叫過他的名字。”
松陽看向顧玉的眼神充滿厭惡,道:“你放心吧,我才不會再給他希望,你這種狼心狗肺之人,怎麼配得上我表哥。”
松陽說完便離開了。
顧玉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她機械地躺在床上,對著夜色發呆。
黑夜之中,君澤的音容笑貌清晰地浮現在她眼前。
那隻白貓從門縫裡鑽了進來,或許今日的顧玉太過平靜,讓白貓也收斂了以往的張牙舞爪。
顧玉向它伸出手,可是白貓一臉傲慢地在那裡舔毛,不肯過來。
顧玉開啟櫃子,從裡面找到了君澤的大氅,白貓開始在顧玉腳下打轉。
安靜的房間裡,顧玉幽幽道:“你想他了是嗎?”
白貓喵嗚叫了一聲。
顧玉抱著大氅回到床上,那貓便跳到大氅上面。
顧玉將大氅和白貓一齊摟進懷裡,更咽道:“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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