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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袁隗都預設了董卓廢立之事,其餘群臣,除少數幾人之外,哪敢不從。
原本的帝黨,隨著盧植此前被董卓逐出朝堂,蔡邕因上次之事也未在邀請之列,帝黨群龍無首加上董卓勢大,也無人敢反駁,廢立之事算是定下了。
之後董卓為安士人之心,聽取侍中周毖之言,封了袁紹做渤海太守,不再追究。
九月初五,董卓再度召集滿朝文武嘉德殿議事,正式擁護陳留王劉協為帝。
劉辯有些懵懂的坐在龍椅之上,耳畔傳來母親的啼哭,新婚不久的妻子唐氏乖巧的坐在身邊。
對於皇位,劉辯心中並不是太看重,群臣逼他退位,那便退了吧,自己也可以省心一些,不用每天在國事間忙碌。
董卓按劍在前,大聲說著劉辯一些不適合為帝的特徵,比如舉止輕浮、性格懦弱,洋洋灑灑足足陳列了數十條之多,劉辯都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會有這麼多缺點,之後,董卓又開始點評何太後的罪狀。
劉辯扭頭,看向已是滿臉淚痕和絕望的何後,皺眉道:“董卿,言過了吧?母後於此事無關。”
董卓瞥了劉辯一眼,單膝跪地道:“請陛下禪位!”
“請陛下禪位!”身後,一大票已經向董卓妥協的官員齊齊跪下,山呼道。
劉辯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何後的哭聲更大了,臺下,尚書丁管出列,對著董卓咆哮道:“賊臣董卓,怎敢做此欺天之謀?”劉辯一步步走下臺階,將代表天子的印綬與佩劍自腰間摘下,看著一臉嚴肅的劉協,柔聲道:“協,自今日起,這皇位便是你的了。”
劉協鄭重的接過印綬與佩劍,眼中閃爍著劉辯無法理解的冷漠,只見劉協將天子劍掛在腰間,手託印璽,對著劉辯淡然道:“多謝皇兄,只是這尊卑有別,還望皇兄日後莫要忘記,君臣有別!”
本想抱向劉協的手僵在了原地,劉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協,彷彿第一天認識自己這個弟弟一般。
劉協沒有再多看自己這個兄長一眼,神色恢複了莊嚴,一步步走向龍椅,端坐龍椅之上,接受著群臣的朝拜,稚嫩的臉上,極力掩飾著心中的激動,但雙臂卻因激動而不住顫抖著。
“陛下!”君臣就位,劉辯和何太後及帝妃唐氏被甲士送走,此番廢立之事於董卓而言算是圓滿成功,鄠侯董旻上前,躬身笑道:“太尉有擁立之功,且陛下如今尚且年幼,朝政之事,當由德高望重之輩助陛下打理,然太尉之職,臣以為尚不足夠,臣請陛下,晉升太尉為國相。”
“這……”劉協皺眉道:“太尉已是位列三公,況且我大漢早已廢除丞相,如今篡改祖治,不太好吧!”
“陛下所言差矣!”李儒淡然道:“時移世易,如今太尉於陛下有擁立之功,若不嘉獎,豈非令天下將士寒心?”
董卓挺直了腰桿,淡淡的瞥了劉協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威脅之意。
原本因為登上帝位而激動的心情,轉瞬間便如一盆涼水澆下,劉協這才發現,原來當了皇帝,也不是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些畏懼的看了董卓一眼,點頭道:“既然如此,便晉封太尉為國相,可入朝不拜,劍履上殿!”
“謝陛下厚恩!”董卓出列,畢恭畢敬的對著劉協一禮,自此,董卓於朝中權勢一時無二,不但手握重兵,麾下更有呂布、華雄這等悍將為其爪牙,袁隗自此稱病不出,葉昭也將城中府宅收拾一空,徹底搬出洛陽。
隨著這兩人的退避,董卓的行為也越發囂張。
“主公,昨日有董卓麾下大將李傕闖醉仙樓,沉魚、閉月、羞花不堪受辱而死,醉仙樓也被關了。”西園大營,一直潛伏在洛陽的張月再次出現在葉昭身邊時,身上還帶著幾道傷痕,對著葉昭拱手道。
“醉仙樓一直便有洛陽第一樓之稱,往來士人如過江之卿,四美各自都有大量士人追捧,這個時候,卻不見有人站出來?”葉昭聞言,嗤笑一聲,有些遺憾道:“可惜了,四美乃我精心培養的暗間,被這李傕禍害,這個仇,他日定會報!對了,你只說了三美,那落雁呢?”
“落雁事前被那袁紹與王允帶走,如今醉仙樓沒了皇權照應,他二人要帶走一人,奴婢未得主公命令,不敢擅自動手。”張月躬身道。
“袁紹?王允?”葉昭眯起了眼睛笑道:“那她如今何在?”
“在王允府中,並未隨袁紹離開。”